「恩!」惠蘭點頭看兩名官奴道:「大人,惠蘭剛說的不是玩笑話。只有那樣才是真正幫了她們。」
歐陽笑問:「難道我長的很象喜歡做好事的人?你看看怎麼安排她們?總不能只吃飯不幹活吧。」
劉惠蘭苦笑:「恕惠蘭粗俗,大人若不要她們身子,惠蘭也不知她們能幹什麼。」她們和惠蘭不一樣,惠蘭好歹是從良了,即使這樣當了先生還被國子監人歧視。封建社會,這人就是分了三六九等,不僅是事實,也是封建主們制定的規矩。否則歐陽將展銘從捕快提到縣尉,展銘也不會那麼感激。所以不僅是封建主們,就是展銘這樣的大丈夫,當捕快時候也覺職業下賤。再怎麼說展銘也是公差,而官奴則是賤籍,她們對自己都沒有看法。如劉惠蘭說的,她們最高追求也就是落到歐陽這樣人手裡,然後幫助生個孩子,這就是她們最好的歸宿。
可惜,她們倒是想生,但歐陽卻不干。換了很多人都認為回古代就是要玩女人,怎麼多怎麼來。但歐陽畢竟有警察的根,再混蛋也不會弄兩個**隸在家裡。這不僅是不尊重她們,更是不尊重自己。相反,他寧可花錢去妓院進行錢肉交易。趙玉沒想到的是,自己一時的大方,成了歐陽最為頭疼的難題。
最後無奈,只能採用歐平的意見:「你們就幫忙大家打打下手,兩人一屋子,每月零花每人四百文。不許到我房間,不許打聽公務,不得收取外人錢物。」
這個事情好解決,可是小青的事情呢?按照歐陽經驗,這初戀是最靠不住的,這丫頭怎麼就不移情別戀呢?再說,好感也有限得緊吧,沒必要在自己這小樹上吊死才是正理。
……
「所謂記者,就是記錄真實的人。大家也知道我們的皇家報的風格。某些事實可以不說,但是禁止亂說。每條從皇家報發出去的消息必須真實。這點是最最重要的。」歐陽道:「派駐外地,不許吃請,不許收受他人好處,一旦發現,就地除名,並且以皇差舞弊罪名緝拿。不需要你們有什麼太多才幹去編造故事,那不是記者。身為記者,最大的要求是手快。現在每人一張紙一枝筆,都站著寫。你們要把我和劉副總編的談話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然後再重新抄錄上交劉副總編。明白嗎?」
十幾名招募,和衙役中抽選的准記者齊齊回答:「明白!「
……
「為什麼你們就不墊塊硬木呢?」歐陽看交上來的抄錄搖頭:「為什麼你草稿一定要寫馬字呢?你為什麼非要在一個字上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歐陽提筆在紙上打個圈:「你們看,這樣不就成了?用心研究,草稿是給你們自己看的,你們自己看得懂就好。但是必須負責完整的翻譯成大家能看懂的文字。多練練,紙管夠、墨管夠。誰要覺自己不行,吃不了這份苦,趁早說。每月三十貫的工錢可不是白開的。」
「是!」所有記者開始忙乎上。
劉惠蘭給歐陽一杯茶道:「大人,要不要尋幾個記憶好的?」
「不用,人都是練出來的。」歐陽看惠蘭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你一來就讓你弄學堂,現在又問報紙事情忙乎,都沒時間注意自己的事。那個展銘是什麼意思?」
「大人,惠蘭能做事已經非常開心。至於展大人那……一切隨緣吧,不敢勞煩大人過問。」
「那成,那我就說工作的事。」歐陽道:「可以適當開些專欄,增加報紙閱讀的娛樂性。比如可以採訪下玉匠,看怎麼個分辨好壞玉。可以比較下市面流行的各種胭脂水粉的特色等等。」
「這些沒有問題,我會安排人。」惠蘭道:「大人,惠蘭看了上月帳目,我們足虧了三千貫錢,您又不讓報上去,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放心,前期一定是虧損的,主要一來大宋識字人不多,二來名頭不夠響亮,三來銷量局限。這些慢慢都會好起來。我聽說,東南那邊有商人來,洽談廣告業務?這可以接嘛。人少,我們廣告費用就開少點,人多,我們就開高點。不要以為我是陽平商會的股東,就一定要做陽平商會的廣告。做廣告,有奶就是娘,誰錢多,幫誰宣傳。」
正說著,『咻』一道響箭飛上天空,歐陽一看位置大汗,那不是郊區軍工廠的位置嗎?慢道:「我去看看,你費心。」
「恩,大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