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離開了墳山,對於陳晴柔的事情一無所知。
也不知道陳晴柔一直在等待自己回去,將她吃掉的想法。
如果張浪知道陳晴柔的想法,一定會覺得陳晴柔就是一個神經病,跑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會回去?
現在最讓張浪擔憂的不是什麼陳晴柔和她師傅。
就算是現在蛇妖紅雲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張浪也不會有任何一點激動擔憂的表情。
張浪現在心中最為擔憂的不是這個。
而是白小芸的事情。
自己渾渾噩噩間,將白小芸那個啥了。
雖然,張浪對於自己渾渾噩噩間將白小芸那個啥了沒什麼罪惡感,自己做的事情,張浪從來沒有想要不認過。
只是,一早醒來,看到一個美人,身後有九條雪白的尾巴。
對於張浪來說,還是衝擊很大、。
大的張浪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這才跑了出來。
仰頭望著天空,張浪訥訥自語:「不知道韓如煙現在到了非洲了麼?是不是如願成為了戰地記者。」
想到韓如煙,張浪給韓如煙打了一個國際長途。
本沒想著韓如煙會接聽,誰知道,電話鈴聲剛響了兩聲,韓如煙開心無比的聲音就傳來了。
對著張浪興奮無比的說了一些自己來到非洲的所見所聞。
張浪一臉苦笑的聽著,剛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韓如煙如此興奮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什麼都新鮮,只是過段時間,經歷了非洲真實生活的韓如煙,不知道還有沒有這種興奮勁。
讓韓如煙以後小心謹慎一些。
韓如煙開心的嗯了一聲。
張浪掛了電話,本想告訴韓如煙自己莫名其妙和白小芸好的事情。
但是,想了又想,還是閉上了嘴巴。
這話,如果要說,對歐陽夏青說,或許還會有安慰。
「做錯了事情,總要面對。」張浪咬了咬牙,跺了跺腳,不管如何,自己做了,那就是做了。
總不能一直逃避。
還是要回去面對才是正理。
張浪咬牙回到了千鈺山腳下的那個平房。
心裡發虛的來到院子裡。
本以為白小芸會對著自己大吵大鬧,上吊自殺的架勢。
誰知道人家白小芸正在院子裡餵養那些小白兔,見張浪回來了。
眼神閃過一抹驚喜,忍著想要上去哭鬧的衝動,說了一句:「回來了啊。」
一句話。
三個字。
張浪心神一顫,大步走到白小芸身邊,伸手將白小芸抱在懷中。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誰都奪不走。」張浪咬牙說道。
「嗚嗚。」
白小芸這幾日的苦楚被張浪一句話說的煙消雲散。
撲在張浪的懷裡,嗚嗚哭個不停。
抱著溫軟如玉的身子,張浪忍不住一陣血氣上涌。
回到華夏,張浪活的如同一個和尚。
現在沒有了之前的那些尷尬和種族隔閡,張浪立刻抱著白小芸向著房間走去。
一連幾日,張浪和白小芸過得荒唐無比。
就差每天在chuang上你儂我儂不下床了。
就在張浪開心的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一道風聲落在院子裡。
沒等張浪動手,白小芸已經沖了出來。
看著院子裡站著的身穿一身大紅衣,身材婀娜多姿,眼神波光流轉,熠熠生輝,甚至於白小芸的都狐媚的蛇妖紅雲。
白小芸氣呼呼的說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咯咯,你男人沒有說過我嗎?」蛇妖紅雲咯咯一笑,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
張浪渾身一抖,靠,我說你做什麼啊。
「你怎麼來了?」張浪氣呼呼的從廚房出來,皺著眉頭對著蛇妖紅雲問道。
「本以為你一心修煉,對於男女之事很是克制,沒想到,嘖嘖,你這幾天,實力沒長進,卻被小狐狸精吸了不少的元氣,實力不漲反退。」蛇妖紅雲冷冷的對著張浪說道:「我來找你,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