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花影從睡夢中醒來,雖然不知道昨日喝的藥到底能不能起些作用,但是感覺自己身子卻輕快了不少。
只是近來總是做噩夢,夢裡都是白寒江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頭,都快要咬斷了,嘴裡叫著要自己償命。
不過有時候,總是感覺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要怕,她在這,就像僧人念誦著驅邪的經文一般,令自己倍感心安。花影聽著聽著白寒江就鬆開了口,消失在自己的夢中。
那個聲音像極了何千遇,花影想著或許是老天垂憐,才派何千遇入夢為自己驅散邪祟,不然自己怕也是要捱不過這噩夢連連的無邊黑夜了。
就在這時,何千遇跑了進來,拉起花影就要走。這時的花影且不說剛在夢裡和周公暫別,而且睡眼惺忪,衣衫不整,花影拉住何千遇道:「小遇,你等等。」
「等什麼等啊,大會在即,而且還加了騎射,等不了了。」何千遇不由分說,手腳慌張的就要走。
「小遇。」花影在原地立住,無奈道。
繼而用另一隻手掰開何千遇抓著自己的手,然後展開雙臂,歪著頭對何千遇笑道:「你就讓我這個樣子出去啊?」
花影的整個人被何千遇盡收眼底,只見花影烏黑的長髮松松垮垮的搭落在雙肩,額頭上還能看見一些細小的碎發,身著白色中衣,何千遇覺得花影此時比平時更有了一絲慵懶的美。
「你瞧我,你快去洗漱吧,不急不急。」何千遇不好意思的笑著,隨後跑到桌邊坐下。
花影很快便洗漱好了,便跟著何千遇去到了馬場。
這次馬場和上次來的時候有點不一樣,多了一些靶子,和弓箭。
「花影,今日我教你騎射,雖然臨時可能抱不了佛腳,但是總還是能混一混的。」何千遇緩緩的說著。
花影突然覺得昨日的藥還是有些作用的,再次和何千遇接觸身體倒沒有什麼異常,想著想著連何千遇剛剛說的話也聽的迷迷糊糊的。
何千遇看花影沒有說什麼,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會被淘汰,便又安慰道:「你別擔心,那些人水的很,放寬心。」
然而何千遇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何千遇見狀,用右手在花影面前揮了揮。
花影思緒頓時被拉回。
「你聽到我說的了嗎?」何千遇看著花影疑惑道。
「聽到了,聽到了。」花影無奈的點著頭,心想著何千遇還挺囉嗦。
何千遇牽出了一匹馬拍了拍馬背對花影道:「老朋友了,放心吧。」
花影覺得這匹馬很眼熟,便俯身仔仔細細的盯著馬的臉,看到眼間有一顆痣,是那日一起誤入禁地的馬,她記得這匹馬,她還以為那匹馬已經死了呢。
花影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太好了,它竟然還活著。」
何千遇不停的捏著馬兒的頭,馬兒時不時往一邊躲,何千遇笑道:「這傢伙命大,而且比我們先碰到我爹爹,便被人先給送了回去。」
繼而何千遇又道:「也算是有福之馬了,許是和你有緣分,你收了它吧。」
花影也輕輕摸了摸馬兒的頭道:「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要收徒一樣。」
「馬兒,快叫師父。」何千遇俯身在馬兒的耳邊輕聲笑道。
花影沒好氣的道:「就知道開我玩笑。」
「你收了它,你也是有福之人了。」
「那你為何不收?」
「我不喜歡這匹馬。」何千遇撇了撇嘴。
花影趕忙捂住馬兒的耳朵:「你這樣說馬兒聽了會傷心的。」
何千遇噗嗤笑出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你比我需要。」
「好了好了,我扶你上馬。」何千遇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經的樣子。
何千遇將花影扶上馬背,對
第21章 馬場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