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上一代的事我們沒有資格去評判對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牧羨旭道。
「憑什麼沒資格?」
牧羨泉站在餐桌前吼道,忽而又笑了,「我知道了,你也被應寒年的說辭給打動了是不是?
你別忘了,那是我們的父母!應寒年的媽就是一個妓女!死不足惜的婊子!她也配整個牧家給她陪葬?」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林宜看向應寒年,應寒年還是坐在那裡,薄唇仍噙著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漆黑的眸中全然不見動怒,「還想說什麼,一次性說了吧。」
牧羨泉站在那裡,對上應寒年的眼神,有些倨傲地仰起下巴,「應寒年,我今天敢說這些話,我就不怕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麼?
告訴你,我連遺書都寫好了,你敢動我一下,我拼著一死都要你身敗名裂!」
「……」應寒年唇邊的笑容深了深。
「怎麼樣,這個套路是不是很熟悉?
你教江嬈用的,我現在還給你!」
牧羨泉張狂地道,頗有底氣地道。
他料定應寒年不會拿他怎麼樣,最多不過就是再把他送回國外。
送出去,他還可以再回來。
只要汪家還願意給他做靠山,他沒那麼多懼的,汪老那隻老狐狸可比顧家人厲害多了,顧家人輸在應寒年手裡只會罵他,不像汪老,汪老從來客客氣氣的。
「……」怎麼還有她的名字?
江嬈茫然地看向林宜,林宜沖她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同名同姓而已。」
「哦。」
江嬈記不得了。
「牧羨泉,你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
牧羨光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他一頓。
「這也是那個t教你的?」
應寒年笑了一聲,姿態很是慵懶隨意。
「你管是誰教的,你敢動我麼?」
牧羨泉挑釁地看向應寒年。
應寒年從座位前站起來,喜怒不形於色,手按在林宜的肩膀上,然後慢條斯理地繞過半張圓桌,走到牧羨泉面前。
他刻意地發出腳步聲,沉悶得令人心慌。
應寒年身上的氣息逐漸冷冽陰沉。
牧羨泉看著他越走越近,心底沒由來的一陣發慌,沒事,沒事,應寒年不敢動手的,他不會讓自己身敗名裂,他還要將牧氏集團改姓,他不會讓自己有一點差評。
牧羨泉這麼想著,呼吸稍微平了一些。
可一秒,他的衣領就被應寒年一把攥過,整個人被往廚房的方向拖。
滿桌譁然。
應寒年的臉徹底沉了下來,抓著牧羨泉就將他扔進廚房,廚房裡的廚師嚇得連忙躲到一旁。
牧羨泉尚未恍過神來時,就聽清脆的一聲響,一個鍋蓋被扔到地上。
那是一鍋剛燉好的濃湯。
鍋蓋一掀,裡邊的熱氣一下子往外遊走。
應寒年一把將他的頭往鍋中的熱湯里按,熱氣撲面而來,牧羨泉驚恐地睜大眼睛,死命掙扎,雙手卻被應寒年一把按住,整個人彎著腰動彈不得。
剛煮沸停火的濃湯還冒著泡,滾燙的溫度近在眼前,離他的臉不到三公分。
熱氣不斷熏著他的臉。
牧羨泉嚇得臉色發白,人都開始抖了。
「應寒年,不要!」
所有人衝進廚房,牧羨旭看著這一幕驚恐地出聲,想上去攔又怕刺激到應寒年。
牧羨光和白書雅也是一臉緊張,江嬈緊緊靠在林宜身旁,林宜皺眉看著。
應寒年像是沒看到他們衝進來一樣,只看著牧羨泉,低下頭顱靠近,眼中儘是陰戾,薄唇張狂地掀起,「t教你用這種手段的時候,你有沒有告訴過他,我應寒年長在生死街,什麼髒的臭的沒見過,跟我玩渾?
你們還嫩了點!」
說著,應寒年就將他整個頭顱往鍋里摁,牧羨泉害怕得尖叫起來。
「你還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啊?
我他媽早就想弄死你了!」
應寒年陰沉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