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古一清漠然掃視她一眼。如果雞蛋壞了，味道應該不好聞。
「咔！」雞蛋上裂開一條縫。
「這是……」兩人低頭，看到蛋里流出淺色靈液，同時感應到了什麼。
突然，一顆圓圓的東西破殼而出衝上屋頂，她仔細一看是一顆圓球，圓球上張開一條縫，露出黃色瞳孔，像一隻眼睛。
「這是什麼？」古蝶視線隨著它，若有所思。
眼睛先飄到古一清面前看她一眼，眨巴眨巴眼睛，又飄到空中。突然發現一旁的古蝶，它親熱地飄過去在她臉頰上蹭蹭。
「這東西看著噁心。」古一清後退幾步。
古蝶看著它，笑道：「二姐若不喜歡它，就把它送給小妹吧。」
「嗯。」看它與她親昵，她也有這個打算。
古蝶笑笑，收起賴在肩上的眼睛，收起柔弱的笑容，漫不經心道，「既然二姐是來邀我吃飯的，飯點到了就上菜吧。」
「小萊！」
她沖門外喊了一聲，小萊推門而入，「兩位小姐有什麼吩咐？」
「上午膳。」
「是，奴婢去去就來。」
答完，她出去忙活，沒有看古一清一眼，明明古一清才是她的主人，見狀，古蝶笑笑，
「二姐，小妹實在餓壞了，就忍不住叫了小萊，姐姐不會怪罪的對嗎？」
「不會。」她剛知道那丫頭叫小萊。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
花園裡，古八走向外堂，突然他腳步一頓，饒有興趣看著一道倩影閃過。
「等等！」
「等什麼？再不過去長老能扒了你的皮！」
「別說話，你看，那個。」
古七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懶懶道，「那不是古蝶嗎？」
「你認識她？」古八錯愕的問。
「你不認識？就是二伯家那個庶女。」
「庶女？」
「咱們家與二伯家來往不多，所以你不記得了。」
「我記得二伯家的女兒似乎前幾日去族學修習了？」
「唉呀！」古七撓撓頭，「那不是一個人，好了，快走了，快點！」他不耐煩的說。
古八還想再看那女孩幾眼，就被古七拽走了。
待到兩人身影消失，古一清出現在花園裡，折下一枝梅花，放在鼻間感受淡淡的香氣。
「二妹，那幾個小子連你和古蝶都認不清，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古樸邱折下一枝梅花盤在她發間，手指拂過她的髮絲，一路向下，最後握住她的手。
「還疼嗎？」
「不疼了。」古一清淡淡回道。
「二哥錯了，二哥不該懷疑你，這幾日別鬧脾氣了，二哥不逼你去族學了。」
身後低沉聲音划過耳邊，古一清撇撇嘴，「我不生氣。」她確實變化很大，若這種變化發生在二哥身上，她也會試探二哥。
他沒有錯，錯的是她。
她慣於深居簡出，平日很是低調，族人一直忽視她，這幾日她跑到嫡子學室中曇花一現，毫不掩飾她的變化，只是忘了這個素來與她親近的二哥。
「二哥，這次就原諒你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聽到她鬆口，古樸邱鬆了一口氣，好脾氣問道。
「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欺負我，站在我這邊。」
這個要求細聽很簡單，實際做卻不容易，果然，古樸邱聽清她所言，蹙眉不語。
古一清低下頭，心道：他果然不會答應。
「我答應你。」
「！」
「二哥答應你，不論什麼時候都相信你，不論怎樣都不傷害你。」他鄭重道。
古一清愣了一下，撲進他懷裡道，「還是二哥對我好～」
「好了。」古樸邱拍拍她的肩膀，「我給你帶了一件禮物，你看喜不喜歡。」
不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