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當易塵神清氣爽的步出自己的修煉密室,心中感動於自己的四象循環即將解體的時候,菲爾帶來了一個讓他非常不滿的消息:「老闆,法比奧來拜會您了。」
易塵冷哼了聲:「拜會我?拜會菲麗才是真的吧?很好啊,菲爾,你去叫一聲菲麗,叫她起床,不要睡懶覺了。」菲爾愣了一下,死死的站在了原地。易塵翻了下白眼:「我練功出了點問題,我要休息一下,你去叫醒菲麗吧。」
菲爾堅定的搖搖頭說:「不。」易塵彈彈手指,無奈的聳聳肩膀,自己走到了『中國城』四樓的自己的臥室,輕輕的敲擊了一下門,隨後飛快的說:「菲麗寶貝,是我。。。」一根冰柱已經破門而出,易塵一指點在了冰柱上,漫天藍色的冰晶碎屑四濺,菲麗已經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飛快的撲進易塵的懷裡:「老闆,是你啊。。。啊~~~,好睏。。。」
易塵心裡噓了口氣,自從某次兩個倒霉的女僕因為驚動了熟睡中的菲麗被凍成了冰棍後,『中國城』的老闆就解僱了所有的僕人,最後大家發現只要是菲麗睡覺或者出神的看書聽音樂的時候,稍有驚動就會發飆,弄得除了易塵,都沒人敢過於靠近她了。
易塵拍拍她的臉蛋,哄著她說:「乖,去洗洗臉,嗯,那個該死的法比奧來了,說是要拜會我,我估計他是來拜會你的才是。義大利人啊,呵呵。。。」
菲麗變了臉色,冷哼一聲:「我現在就幹掉他。」不顧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要往下面沖。易塵一手撈住她,拎著菲麗的耳朵告誡她說:「嗯,乖乖的,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就行了。幹掉他?恐怕整個倫敦城都和我們翻臉吧,畢竟他現在可是大財神呢,去看看他到底有何貴幹吧。」
一身筆挺的燕尾服,精心的整理了自己的容貌的法比奧,手裡捧著一大把的天堂鳥等候在『中國城』二樓的會客大廳內,菲爾帶領的幾個黑人大漢正在招待他帶來的幾個人,彷佛琥珀一般的酒液汩汩的流入了他們的酒杯,隨後又被送入了他們的肚子。
菲麗還是自己習慣的一身銀色的緊身服,在易塵勸導告誡了半天后,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強忍著一拳把法比奧連同他手中的花化成冰塊的衝動,飛快的,幾乎是搶一般的從法比奧手裡接過了他的天堂鳥,隨手的拋給了旁邊一臉賤笑的契科夫。契科夫愣了愣,似乎想要用幾天沒洗臉過的鼻子去嗅嗅花,想了想,還是隨意的送給了戈爾,戈爾對於鮮花也沒有興趣,隨手丟給了背後的一個黑人大漢。這個壯漢皺起眉頭看著手裡的火紅色的天堂鳥,看到身邊有一個空的白蘭地水晶瓶子,於是乎一手插了進去。
法比奧極度尷尬的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花在短短五秒內變成了一束可憐的『盆景』,裝作不在意的微笑著上來擁抱了一下易塵,易塵用雙手擁抱了一下他,按照禮節兩人的臉輕輕的貼了一下。
雙方分賓主座下,菲麗直接就坐在了易塵的大腿上,彷佛沒有骨頭一般膩在了他懷裡。易塵最近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順手掏出了那片玉佩,輕輕的在手指間轉動起來,看著戈爾給法比奧調了一杯酒送在了他手裡後,才輕輕的揮手說:「請問法比奧先生,這麼一大清早的,有何貴幹呢?」
易塵的雙眼微微的眯起來,可是炯炯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法比奧,如果他真的是為了菲麗而來,那麼這個合作夥伴也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了。
法比奧顧左右而言他的:「親愛的易先生,您還有幾位下屬呢?凱恩先生呢?為什麼不見他?」
易塵手裡的玉佩玄異的轉動了兩周,法比奧看著它的眼神突然有點失神,易塵微微運起了一絲真元力的聲音直透他的腦海:「法比奧先生,請問,您為什麼要隊我的下屬調查得這麼清楚呢?哈哈,您大清早送給我一束天堂鳥,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火中的phenix,就是您的自我表述麼?」
法比奧的精神防線幾乎就在易塵第一個字出口的時候被擊潰了,他結結巴巴的沒有任何控制力的說:「哦,這個,易塵先生,我是想和您單獨商議些事情的,當然了,對於日後的合作夥伴,我要多下點功夫的。」
易塵不動聲色的笑笑,淡淡的『哦』了一句。
法比奧搖搖腦袋,突然驚醒,有點吃驚於自己的失態,訕訕的對易塵說:「易先生,這個,您看,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