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經過一夜的調息休息後,易塵精神抖擻的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做了幾個架勢,讓骨頭關節發出了幾聲脆響後,按動電鈴,命令所有的下屬集中到自己臥房外的客廳中。菲麗飛快的起身,稍微的梳洗了一下,換上那從來不變的銀色緊身衣,跟著易塵出了門。
易塵沒有羅嗦,吩咐凱恩說:「凱恩,你隨時準備好,需要什麼重型武器的,就自己隨意行事吧,我們也許需要您和您的下屬的力量。菲爾、戈爾,你們去向地方法院詢問一下,從側面打聽一下最近是否會有什麼案件需要審理,注意,我要一切詳細的、包括那種敏感的封閉審理的資料,問問我們親愛的艾倫朴先生,他是否知道些什麼,我們每個月那麼多錢送給他,他應該發揮一點作用了。菲麗,傑斯特,你們跟我去找親愛的維金斯老不死的,我們也許需要他。」
易塵拍拍巴掌說:「行了,夥計們,不要浪費時間,親愛的、可憐的、可惡的契科夫小兄弟還在盼望我們去救他,這個該死的,如果不是看他跟了我們這麼多年,我就任憑他丟在監獄裡了。」凱恩、菲爾、戈爾大步走了出去,傑斯特進門起就癱在了沙發上,此刻一個挺身跳了起來,有點興奮的問:「老闆,我們去幹什麼?」
看了傑斯特一眼,易塵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維金斯的電話:「親愛的維金斯,您早上有空麼?我要和您談談,對,一些比較私人的問題。。。半個鐘頭後,我去您那裡,不用客氣了,兩片麵包,一杯牛奶就可以了。」
易塵揮揮手,帶著菲麗和傑斯特朝樓下走去,凱恩安排了兩個人充當司機,這兩個傢伙也是凱恩手下伸手最好的。易塵點點頭說:「只要交通警察不找我們的麻煩,隨便你們開多快,兄弟們,越快越好,我約定了半個小時後趕到維金斯的馬場。」
其實,只用了二十五分鐘,易塵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一路上沒有被交警抓住,也許被電子攝像頭拍下了自己闖紅燈的鏡頭,不過也就是罰款而已了,易塵還不是很在乎這些。
維金斯一副開朗的笑容站在自己的馬場大門迎接易塵他們,易塵走過去和維金斯握握手,笑著對他說:「啊哈,維金斯,聽說您的那匹黑色的小馬兒又拿了一個冠軍?嗯?是不是?您贏了多少錢?」
維金斯連連搖頭的說:「啊,中國易,哪裡這麼容易贏錢呢?一點點,一點點而已了,養這些純種馬是需要很大的成本的,很大的成本,您知道麼?它們花費的錢簡直都可以鑄造出和它們等大的黃金馬了。」
易塵輕輕的吹了聲口哨,對著旁邊一頭瘋狂咆哮的狼犬做勢踢了一腳,維金斯的兩個手下連忙走過來,連打帶踢的把那條看易塵不順眼的狼狗弄走了,易塵低沉的說:「我來,是問您一些問題。」
維金斯翻了一下眼睛:「我們去後面的花亭談吧,我叫人準備了早餐,哦,這兩位。。。」維金斯指點了一下兩個凱恩的下屬。
易塵隨便揮了一下手:「隨便,隨便吧,您看著怎麼招待他們,對了,弄點好酒給這兩個夥計,他們需要酒。最好是正宗的慕尼黑純生黑啤酒,他們喜歡這個口味的。」兩個德國人微笑起來。
維金斯示意幾個下屬帶走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仔細的打量易塵說:「您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就和這天氣一樣。中國易。。。您這次來,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麼?您到底為了什麼要找他?他可是個大人物,我昨天晚上可沒有給他打電話,不知道您的目的,很抱歉我不敢。。。」
易塵心裡詛咒了一句:「該死的老鬼,那麼昨天晚上你答應我的是在放屁麼?」
當然了,面子上易塵不能這樣說,易塵一腳踏進了維金斯的那個被爬山虎圍繞的,有點古希臘神殿風格的花亭,隨意的,也不等維金斯邀請就自己找了一張白木椅子坐下,微笑著說:「沒關係,沒關係,又不是什麼急事。。。啊,很好,您居然準備了如此豐富的早餐,太謝謝您了。」
維金斯有點摸不清易塵的底細,坐下後小心的問易塵:「那麼,您到底有什麼問題?您不是去中國了麼?而且最近倫敦風平浪靜,除了金融市場有點動盪,我們一切安好。」
易塵看了維金斯一眼,伸手抓起一個檸檬,隨手撕開後在自己面前的純淨水內擠了幾滴汁液進去,旁邊傑斯特早就不客氣的叉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