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同居啊。麗麗今天下午就找我問話了。那照片都拍出來了。」
「那個……那個不是那麼回事的。」我的腦子了里拼命想著要怎麼開脫。現在我是課餘時間就看道法類的書,或者是對著羅盤背,可是我讀高中的時候,那可是整天看言情,放假就泡韓劇的,所以這種事情要找個藉口還是不難的。我說道:「那天我錢包掉地上了,我彎腰去撿,正好曲天開車過來,嚇了我一跳。我乾脆就踢了他車子一下就跑。可是被他抓到了。我才知道那是他的車子的。我還賠了他五十塊錢洗車呢。我怎麼知道這種事也會被人拍到啊。」
「少騙人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啊。」
「不信你問曲天去啊。」這麼說的時候,我可是信心滿滿的。曲天這幾天可不會來學校的。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去忙什麼的,反正就是不在家。
「喲,這還想著要曲天保護你呢?」一個尖酸的聲音傳了過來。幾個女生朝著我們走了過來。看那一身練功服就知道是音樂班的了。而麗麗也在其中。雖然麗麗是學聲樂的,但是聲樂也會有形體課啊。
看著她們那架勢,我心裡就緊張了。我想說話,想辯解,可是卻又不敢說。就像我爸說的。我要是敢吼誰,那說明我把他當自己人了。對外人,哪怕就是覃茜這個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我都沒有吼過呢。
在這些壓根就不熟的,還是好幾個女人組團來找茬的人面前,我完全就是縮在那的小老鼠了。麗麗上前站在我面前,我暗暗咽了口口水。她問道:「我就問一句。你跟曲天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要怎麼跟她說啊。就說曲天死了嗎?說現在的這個是岑祖航?說了誰信啊?我這還猶豫著不敢說話的時候,麗麗那是甩手就是一巴掌啊。
我痛得眼淚直接流下來,覃茜馬上將我拉到她的身後:「你們別太過分了。」
麗麗看著我,低聲道:「我也就是打一巴掌罷了。曲天還不值得我撕破臉來爭的。」說完她就離開了。而我只能捂著臉哭著。
這個夜自習也不用想著去看我的畢業作品了,覃茜直接送我回去。走到那樓下,我還是勸她先回去了。這種時候,雖然大家心裡都已經有底了。我和曲天估計也就是這麼回事了,但是還是暫時先放一邊的好。
用鑰匙打開那門,曲天的房間亮著燈,我站在他房門口,看著他在那用毛筆寫著字,沒好氣地說道:「你還真悠閒。」
他抬起頭來,眉頭皺了一下,起身走向我:「被打了?臉都腫了。煮雞蛋來給你滾滾還是直接擦藥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你管,還不是你!好好的用什麼曲天的身體啊。曲天和麗麗本來就是很要好的一對,人家都快要結婚了。你這麼一鬧,我怎麼做人啊?現在誰都指向我,可是這件事我有什麼錯!」我的語氣是指責的,也是用吼的,吼得我臉更疼。只是吼完了,我自己都僵住了。我在吼曲天啊。之前,跟他說話我都小心翼翼的,最近卻是兩次對他吼了。我爸說的,我能對誰吼,那基本上就能確定是把他當自己人了。我長這麼大,被我吼過的人只有我爸媽和……曲天了。
曲天轉身拿了一瓶雲南白藥噴霧劑,說道:「曲天這裡只有這個藥了。閉眼睛,我幫你噴。」
曲天這裡?我苦苦一笑,他是岑祖航不是曲天。我沒有搶了誰的男朋友,我用不著為吼了他,把他當自己人就難受了。再說了,岑祖航本來就我是的冥婚老公啊。就算我確實很不爽這個關係,但是已經改變不了的。
閉上眼睛,我說道:「你是鬼,你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好快點的啊。就像吹口氣,就消腫了什麼的。」
「噗~」藥噴了過來,我趕緊閉嘴啊。
「哪有那麼神奇的事情。」他說著,同時伸出手給我揉揉那還在紅腫的臉頰。他的手溫略低,或者說整個人的體溫都比正常人低一些,涼涼地貼在臉上,倒是挺舒服的。
我睜開眼,就看到了那張靠得我很近的臉,然後緩緩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
「你為什麼是曲天呢?你要是只是岑祖航就好了。」
他沒有說話,默默給我揉著臉頰,好一會再次給我噴了藥才說道:「明天跟我去看個房子吧,用你的名義去。這段時間,我們多在這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