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出了長洲藥館的大門,便想著去蟻堂走一走。
今天好像有唐先生的說書。
去聽聽今天有什麼新奇的故事。
只不過剛走到路口,白孤就猛地回頭看去。
但背後除了長洲藥館在一眾商鋪中鶴立雞群,就只剩下天空中的一片白雲與漫天風雪緩緩飄蕩。
白孤皺著眉頭,疑惑地看了看長洲藥館三樓的某一個窗戶。
剛剛好像,有人在看著我?
白孤從出了長洲藥館的門就感覺怪怪的,像是有好幾道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看得他渾身刺撓,很不舒服。
可確實,剛剛看了,沒什麼人啊。
白孤眉頭皺得更緊了。
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準的,從未出過錯,不可能感覺錯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
白孤又看了一眼,確認真的沒人,這才帶著滿心疑惑走了。
管他有沒有人呢,有唐先生的說書重要嗎?
沒有!
白孤還是決定先去糕點鋪子買點東西,等會給唐先生送一份,自己留一份邊聽邊吃。
其實白孤跟鵬哥有點像,都不太喜歡吃甜食。但白孤好一點,偶爾吃一些是可以的,經常吃就不能接受了。
鵬哥是一點甜食都吃不得,吃個綠豆糕比砍他一刀還難受。
而且買點蔥油餅,不算吃甜食。
甜點鋪子旁邊的那家蔥油餅不錯,挺好吃的。
邊聽說書邊吃蔥油餅,我應該是第一人了吧?
白孤越想越開心,一臉傻笑著向城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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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的感知還真敏銳。」長袍青年手裡不知何時拿了一把摺扇,一臉含笑,猶如一位翩翩貴公子。
吳老斜靠在太師椅上,吹了吹杯里的茶葉,喝了一口,「這小子是有點奇怪,我好幾次想探查他,但都不了了之。」
長袍青年哦了一聲,「還有這種事情?憑吳老的感知,連一個小子的身體都無法探查?」
吳老苦笑道:「尊上就別挖苦我了。這小子體內有三道印記,層層疊加,讓其他人的靈力無法入侵他的體內。而且級別都不低,其中有一道就是尊上那個侄子施下的。」
長袍青年眯著眼笑道:「他弄的?是為了他那個可笑的想法?」
「算是吧,他跟我說過,這一次他選中這小子了。要是實在不成功,他就放棄認輸了。」
長袍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放棄?認輸?他是不是混在市井之間太久了,以至於忘了當初他跟那些人打的那個賭的賭注了?還是說,他指望我這個叔叔能去救他?」
吳老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說實話,我是真沒看出這小子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邱小子也算不出來他一星半點的信息。」
長袍青年抬頭看了吳老一眼。
「就是那座山上那個老不死曾經的得意弟子,現在彼此不相認了而已。」
長袍青年點了點頭。
「而且他身上的那三道印記,氣息都很熟悉。一道剛剛說了,最強的那一道印記氣息掩藏得很好,但那股子檀木算盤的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一聞就知道了。反倒是最弱的那一道,氣息幾乎沒掩蓋,但我實在一時想不起是哪裡的了。」吳老看向窗外,眉頭蹙起。
長袍青年伸手,在空中攏了一把空氣聞了聞,然後跟喝到茶葉吐出來一般,從鼻孔里哼出一道氣,「奇怪,聖族的氣息?他們怎麼也在?」
吳老眉頭更深,「聖族?這小子何德何能啊,竟然能吸引三方勢力為他護道,還是在他還未正式踏入修行之前就下注了。」
「誰跟你說是三方勢力了?忘記這小子眉心的印記了嗎?」長袍青年嗤笑道。
「那位啊不好說,我覺得更像是託孤。」吳老眼裡閃過思索的神色。
長袍青年擺了擺手,「托不託孤什麼的還不好說,只要有那座山摻和,就沒啥好事發生。這些印記對這小子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那座山頭的人可謂是無利不起早,這小
80、酒水不錯人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