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皺著眉頭,難道我已經睡了很久了?
這麼說剛才遇到周亦年他們,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們正在找我……
我心裡一頓,現在自己變成這幅模樣,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活是死,老實說我對死亡的概念真的不是非常的明顯。
心裏面並沒有很多的害怕,現在反倒是更多的茫然,這一切的茫然都來自於樊宏的莊園。對於樊宏我現在感覺他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樊宏……周翌年!
就是他!我的腦海中迅速的閃現過當時周翌年給我介紹樊宏時的情景,如果不是周翌年,說不定我根本就不會認識樊宏的。
現在想來,樊宏家裡很多的疑點好像都可以連接上去了,為什麼一個明明非常陰穢的地方卻沒有一個野鬼遊蕩,這說明是有人在操控這片地方。能夠做到這些的當然不會是一個普通人,這個人現在只能夠使周翌年這個人做得到。
現在還是先抓緊時間把這件事情告訴周亦年再說吧。
我顧不上脖子上面的疼痛,竄到大叔的跟前,著急的說到:「今天我遇到周亦年了,可是他根本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的聲音,你帶我回去,先替我轉告他樊宏的莊園後面操控的人是他那個哥哥。」
現在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所以現在還是早一點回去的好。
大叔臉色平淡的點了點頭,「你先跟我走吧,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本體,如果七天之內不會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大叔說到最後臉色便變得有些沉悶,那模樣不想實在和我開玩笑。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看他所說,我昏迷的時間是不超過七天,那麼也說不準現在是我昏迷的第六天也很有可能……
想到這一點,我急忙呸呸呸三聲,順便拍了一下自己的這張烏鴉嘴。
準備和大叔回去的同時,我心裡一直困惑很久的問題突然浮現出來,望著大叔有些頹廢的後腦,我跟在他的後面不解的問道:「大叔,你為什麼周亦年的哥哥要和他這麼敵對?」
大叔走在我的前面,腳步平穩的前行這,聽到我的聲音,大叔隨即低頭輕笑,感慨的說到:「人呢,所作的一切都是順從自己的內心,或許是他們想的不一樣,那麼結果就走向了相反的兩條道路……」
大叔仰著腦袋,看著消散過後的雨夜,天空中到處都是灰濛濛的烏雲,瀰漫在整座城市當中,像是一團污穢的黑漆包裹著整個城市。看上去連心情都開始陰沉沉的。
聽著大叔的回答,雖然他並沒有提起關於周亦年的事情,但是我卻聽的懂,他的意思是周亦年和周翌年這兩個人心裡所嚮往的事情是完全相反的。
至於他們要做的事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那麼這點我就不太懂了。
……
……
我有些空洞的飄蕩在空氣中,跟著大叔的腳步在客廳當中飄來飄去,看著周圍眾人們臉色沉悶的臉色,這裡面有許多人,可是唯一能夠看得到我的,就只有大叔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