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
允兒學著周元清的發音和口型說了一遍。
「對，物是人非。」
這個詞無需解釋，周元清只是將它翻譯成韓語，允兒就能領會其中的含義了。
「你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吃個冰淇淋都要向我打報告的少女了。」
周元清將杯子放下，感慨的說道。
「就像我現在知道秀英在談戀愛，也不可能說直接把她手機沒收，勒令其分手，再把警告一下男方的公司。」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允兒在嘴裡小聲的念叨著，最後化為了一聲嘆息。
這四個字確實描述了這些少女時代的變化，不要說其他成員了，就是她林允兒自己相比於出道時的自己又變了多少呢？
她也從那個在全隊安靜時仍然用特有的撒嬌活躍氣氛的腹黑允，變成了現在跟著全隊的氛圍而動的林允兒。
2007到2012，5年的時間，少女時代也從剛剛成年變得正值妙齡。
她此時才意識到真正讓少女們開始長大的是08年的黑海，是09年周元清的離開。
但真正讓她們變化最大的，是10年登頂的繁華錦簇，是11年大家獨自發展的多點開花。
人總是在苦難中成長，在榮耀中改變。
曾經無話不說的少女們，現在手機的消息彈窗也都設成了不顯示信息。
曾經作為內心支柱的燭光夜話，也已經很久沒有點亮。
可以預見，如果沒有人率先帶頭做出改變，這樣分裂的進程將繼續延伸，14年的合約到期，就是把一切矛盾擺上檯面的時候。
「是我們忽視了這個問題……」
「談不上忽視，只是你們潛意識的不願意去面對罷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被你們所取得的成績迷昏了眼。」
「你們確實值得自豪，但不應該驕傲。」
看著沉默的允兒，周元清沒有繼續多說，以允兒的聰慧點到為止就夠了。
「走吧，家還是宿舍。」
允兒原本的計劃是回家的，但想到剛剛周元清說的話，改口道：「宿舍吧。」
周元清開車把允兒送到了宿舍樓底下。
「到了。」
「哦。」
允兒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周元清，熱褲下一對修長筆直的長腿交疊在一起。
「不錯，看來姜晴的矯正還是很到位的。」
「oppa，現在是想這種這種事情的時候嗎？少女時代都快完了呀！」
允兒雖然話是這樣說，卻是把原來還彎著的腿伸直，似是在向某人展示。
一直苦惱的問題被解決，自然是要向心悅之人好好炫耀。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公司和藝人的矛盾衝突只存在於資源和利益上，你們少女時代的大部分人的人氣還做不到脫離sm公司獨立發展。」
看到現在頗有幾分杞人憂天的林允兒，周元清無奈的說道。
「我怎麼擔心還不是因為oppa你的描述，讓我感覺少時馬上就要解散了。」
「解散不至於，但退隊……不好說。」
「你是說西卡歐尼……」
「所以我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泰妍。」
「oppa，你真記仇。」
「西卡的事是一方面，但續約的問題，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解決。」
西卡只是最不穩定的因素，但本質的問題卻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產生。
哪怕是最聽話的徐賢，不一樣因為《建築學概論》的事和公司鬧了一陣。
只是相比於簡單的資源
第3章 人就是人（求追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