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將她撲倒在桌上,兇狠地盯著她,那個多年前笑起來像是太陽一樣讓人無法正視的暖旭,此刻的笑容是枯朽腐/敗的沼澤,汩汩地冒著殘忍戾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放開……我。」她冷冷地盯著他。
「沒關係,我不在意你是不是我二叔說的那樣人盡可夫,爛貨一個……」弗羽乙乙低下頭來咬住她的脖頸。「我不在乎。」
「弗羽乙乙。」她忽然不再反抗,而是微微勾起唇來,有些笑容。
「生氣了?」他並不在意。「可是我大哥就說不準了。我大哥睡過很多女人,你不會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看在我們舊日情誼之上,我好心告訴你,我弗羽家的主母可以有任何人來當,但是絕對不會是你,絕對不會是你這個霸相府的貴子。」他抬起頭來,盯著墓么么笑得諷刺,「你還記得在丹宵宮,我告訴你的那句詩嗎?鋒折墨干斗七星,桐尾燒焦北望琴。」
墓么么一怔。
「是啊,這是你霸相府的絕密——你以為,這樣的絕密,會是我這個廢物打聽出來的?當然不是。」他笑了起來,甚至有些溫柔地擦去她嘴角的酒漬,「當然是我大哥啦。」
「那麼,我大哥為什麼要花費那麼大工夫去刺探霸相府的絕密情報呢?」他手指一路向下,解開她高束的領襟盤口,「有一句老話怎麼講的?知己知敵,百戰不殆。我大哥早早就準備對你們霸相府動手了,比你們任何一個人能想像地時間還要早。」
「是嗎?」她反而更加平靜,表情不見變化。
他解開了她複雜的盤扣,手指順理成章地深入她的衣服,沿著她的鎖骨一路朝下。「你不信的話……」
墓么么抬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目光冰冷。
弗羽乙乙依然笑得紈絝不在意,他倒是不急,輕輕湊到她耳邊「可以親自問問我哥,霸相府的內奸是誰。」
「或者更好,你問問——你們霸相府的6三管家,可還好?」
墓么么登時愣住了。
「墓么么啊墓么么。」弗羽乙乙手背撐著臉,認真地望著她,有些頑皮的樣子。「我哥是弗羽家的家主,是夜曇海帝王——對於我哥來說,你就是一個有些新鮮感,有些利用價值的女人。你永遠不可能取代他的權力,更填補不了他的野心。」
「不過,我不同哦。」他輕鬆掙開墓么么的手,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耳垂,「你是水性楊花的破鞋一個,我是一無所有的廢物一個。咱倆,何其般配?」
難聽的言語似剪刀將墓么么記憶里有關眼前這個男人的所有美好剪得支離破碎。
那年樹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器宇軒昂,驚鴻一瞥,笑若暖陽地朝她伸出手來,你好,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忽然……
砰——
身上的弗羽乙乙被激烈的氣浪掀開,將屏風一路撞得砸爛狠狠地在堅硬地水泥牆上砸出了巨大的坑洞,本來也應該重重摔出的墓么么,卻意外地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只聞到這個有些凜凜的氣息,她就知道是誰來了。
「弗羽乙乙!」就連飛揚的塵土都似懼怕男人身上可怕的氣息,紛紛退避三舍不肯棲身。弗羽王隼望著對面踉蹌站起的弟弟,從來沒有過的威勢,「來人,把二少爺給我送到祖祠靜心誦經三日!」
「……呵……」弗羽乙乙扶著牆面站定了,擦去嘴角的鮮血,嘲諷地望著他們,「二少爺嗎?呵……是啊,恭喜大哥,普天之下,除你之外,再無人敢稱爵爺名號。」
弗羽家的私衛衝進了一隊,毫不留情面地壓著弗羽乙乙推搡著朝外走去。
經過弗羽王隼身邊的時候,弗羽乙乙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墓么么,嘴角的笑容諷刺地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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