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李雲閃身飛出伸出手。
「雲」,阿嬌滿身血跡,本是緊鎖的秀眉見到他才鬆開,眼中的擔憂漸漸散去。
漠天北哼道:「小子,你認識她?」。
李雲拉著阿嬌的手飄落而下:「她是在下的妻子」,阿嬌面色一紅心中又羞又喜,當下緊緊握住他的手連置身險境也忘卻了。
沙老大哼道:「小輩,你很麻煩,漠天北,這事交給你處理了」。
蟲娘子道:「漠老魔,你要傷她我可不答應」。
漠天北一陣鬱悶,嘆了口氣道:「老夫就不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了,哼,不過李雲小子你老婆以後不許去我的千蛛島」,他這話倒像是小孩子在賭氣,眾人聽了只覺得好笑,李雲施了一禮拉著阿嬌落座。
「小輩,你不必了?」。
李雲道:「不必了,木道友修為高絕,文武雙全正是第三十八島島主的合適人選」。
「哼,若無人再上,那就這麼定了」,沙摩柯瓮聲道,再沒有一人敢上前挑戰。
李雲拉著阿嬌的手:「阿嬌,有沒有受傷」。
阿嬌搖了搖頭:「我沒事,雲,你怎會與這些邪魔外道在一起?」。
李雲與紅玉等人前來營救龍女,阿嬌心下擔憂故而前來,她生性謹慎所以從東面繞道而行與紅玉等人卻是走了岔路,千蛛島空無一人她頓時心焦如焚,一怒之下大開殺戒,卻不料李雲已和漠風成了朋友。
李雲大概解釋了一番阿嬌才放下心來「既然無人上前,那三十八島就歸木小友了」,沙摩柯道。
木空元略施了一禮,沙摩柯拔出一柄短刀劃破手指鮮血滴進酒杯:「喝了這杯血酒你就與我們平起平坐了」,彈指一點酒杯飛到木空元手中,他一飲而盡。
「哈哈哈,恭喜木小友」,「倒是個少年英才,與我等平起平坐也不辱沒了我們的身份」。
「不錯,不錯,此言甚是」。
沙摩柯沉聲道:「三十七島拔天,三十八島木空元日後與我等三十六人情同手足,共掌什剎魔域」。
拔天,眾人心中納悶,這個拔天會是何方神聖?慶功宴上再無風波,一干魔修豪飲了三天三夜,期間又死了幾人,阿嬌和李雲不禁皺眉,慶功宴結束後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竭。
「散了,下次再聚」,沙摩柯也不多言擺了擺手。
冬夫人道:「李雲小友,可願去我寒冰島遊玩一番?」,她已經是第二次向李雲示好,李雲卻婉拒道:「多謝夫人好意,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定當登門拜訪」。
冬夫人點了點頭:「掃雪烹茶等待小友」。
李雲施了個禮又和蟲娘子等人告別,「你總是來去匆匆,雲小子,奪回來看看我們這些老朋友」,蟲娘子道。
漠風笑道:「丈母娘在這裡自然不會忘卻,李兄,保重」。
「保重」,李雲和阿嬌向東海飛去,已經在什剎魔域停留數天了,他心中還牽掛著金鈴兒,若紫等人。
「阿嬌,若紫和鈴兒在何處?」阿嬌面色不悅:「我和她們分開了」。
李雲捏了捏她的小手:「不是說好了不吃醋的」,他很少說笑,阿嬌面色一紅露出笑意。
東海已經恢復如昔,南宮家劍修皆已退出東海,東西二海的結盟以失敗告終,所幸什剎魔域暫時沒有什麼動靜。
「李雲,阿嬌你們回來了?」,見到他們倆紅玉迎上來,她看了看奇道:「郁兒小丫頭呢?」。
「她們沒回來?」,李雲心中一沉。
「真沒法子,龍女無恙,我們分頭找吧」。
幾人飛出水晶宮在海面搜尋,李雲祭出天衍散開神識很快就感受到了若紫和郁兒的氣息,但金鈴兒的氣息卻不見了,心中又是一沉。
「師父,師父」。
「哥哥」,一座小海島上若紫和郁兒二人揮手大叫像是看到了救星。
「若紫,郁兒」,李雲衣衫一動飄飛下來,若紫和郁兒小臉蒼白,她們瘦了一些,嘴唇又干又澀,她們三天沒吃東西了。
「哥哥...你...你終於來了」,郁兒一委屈差點哭出來,在這茫茫大海上她們找不到方向,不知該往哪裡走,身上沒有一丁點兒食物和水,郁兒拼了小命抓幾條魚來卻不會馭火,這幾天可苦了她們。
「你們受苦了」。
若紫道:「師父,我們沒事,但鈴兒姐姐不見了」。
「不見了?」。
「是呀,被一陣怪風吹走了」,郁兒道,三日前金鈴兒在的時候她們尚且衣食無憂,但那日中午海上突然刮來一陣暴風直奔三人而來,那颶風掃過之後金鈴兒便不見了。
風魔,李雲心中更加陰鬱了,沒想到風魔竟追到了東海。
「我們回東海」。
水晶宮似乎冷清了很多,龍女閉門不出守著南宮劍一,小九頭蛟重傷未愈正在休養,此時李雲心中也十分急迫。
紅玉道:「我們該**中了,來此已有數日,諸事已了,族中尚有事情需要料理」。
李雲點了點頭:「阿嬌,你與紅玉姑娘一同回去吧,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