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運氣來了,那是擋也擋不掉,眼看肖夏規就要落網,卻傳來了將軍收兵的命令,孫將軍心裡有氣,對肖夏規也手下留情了,立刻收兵,才不管肖夏規死活呢,最好活著繼續禍害秦檜。
不得不說在這一刻孫將軍與秦壽不謀而合,都故意留著肖夏規禍害秦檜,讓秦檜過得不安寧,天天提心弔膽,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孫將軍離開後就皺著眉頭打聽秦壽的消息,可是秦壽卻像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人,山上的毛草房裡也沒有人,像是平地消失一般。
此時的秦壽已經踏上了去太湖的路,那裡傳出消息,太湖邊上的神秘人出動了,秦壽覺得這是一個信號,而且這次運糧船隊必定防守極嚴,得早作打算。
至於肖夏規等人,秦壽並未放在心上,有時間逗一下,沒時間就放養唄,反正現在肖夏規的目標就是秦檜,這是殺子之仇,不死不休,秦檜這鍋背得也太實在了。
連個緩和的餘地都沒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肖夏規也變得越來越瘋狂,沒日沒夜的騷擾秦檜,肖夏規現在是迫切見到沐紫晴,可是沐紫晴卻像是人間消失一般,闖了那麼多次秦檜府上,一次也沒見到沐紫晴。
臨安這邊可是熱鬧極了,太湖也隨著秦壽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那些隱在暗地的探子活躍起來,這天夜裡,秦壽踏著皎潔的月光行走在水鄉。
太湖上最大的花船里時不時傳出女人的嬌笑聲,還有一道聲音宏亮的男子聲音,這道聲音正是秦壽前來的目的。
在秦壽身後還跟著鳳道鳴幾人,個個殺氣騰騰,雙目圓睜,一看就不是善茬,身上背著明晃晃的兵器,在月光下極為晃眼。
「爺爺,就是上面,你們是在這裡等著,還是隨我一起上?」秦壽停下身子問道。
「你們留下接應,我跟子昌走一趟。」鳳鳴道回身沖鳳宏軒等人說道。
鳳宏軒點頭應下,找了個暗處,隱匿起來,秦壽與鳳鳴道卻像是夜間的精靈一般,靈活的在水面上飛行,很快接近了花船,秦壽與鳳鳴道對視一眼,身子一縱跳上花船。
正在喝花酒的漠風雙眼突然大睜,推開身邊的女人,坐直身子,朗聲問道:「不知是哪路朋友,來此有何貴幹?」
「哈哈,耳力不錯。」秦壽制止住鳳鳴道現在的動作,一聲長笑走進船艙,眼神打量一圈,這個船艙不負花船之名,到處都是花。
只見這些花兒穿著爆露,濃妝艷抹,有些已經把衣服退到一半,看到秦壽走進來,尖叫聲一片,有人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躲在漠風身邊,警惕的望著秦壽。
「黑小子,你是何人?為何夜闖我的花船?」漠風問道。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劍在何處?」秦壽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斜著眼問道。
漠風一聽此話眼神一縮,只是一秒又恢復正常,冷眼看著秦壽淡淡說道:「我不知道閣下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請閣下離開。」
「離開沒問題,不過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秦壽倒上一杯酒,放在鼻尖聞了一下,仰頭喝下,眼神冷冷盯著漠風。
「我說過,我不知道閣下在說什麼?想找神劍你應該去找鳳鳴道或者肖夏規,閣下,你找錯人了。」漠風打定主意不認,眼神卻一直打量秦壽,腦海中怎麼也搜不到關於秦壽的資料。
這麼年輕實力就這麼高?難道是從那裡出來的?可是不對啊,如果是從那裡來的怎麼會向自己要神劍,神劍早就傳入那裡了。
漠風弄不清楚秦壽的來歷,只能自己瞎猜,但是一點也猜到點子上,秦壽也一直暗自觀察,看到漠風不肯說實話,轉頭四下看看,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你想怎樣?」漠風坐正身子。
「殺了你啊。」秦壽笑道,眼神在一位彈曲的女子身上停頓了一秒,有些懷疑這小妞是妙音門的,如果真是,那今天的事情怕是保密不了,除非全殺了這船人。
但是秦壽不想造這麼大的殺孽,便取消了繼續試探的心思,看著漠風說道:「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帶著這個秘密去死吧,我相信一定還有知情人,大不了小爺殺到你金國的大本營。」
這話一出,漠風臉色大變,果然自己來到此處的消息走露了,可是從哪裡走露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