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回到府上,先是洗了澡,倒在床上睡去,一天奔波,讓秦壽倒在床上不足三秒,就沉沉睡去,臉上掛著邪氣十足的壞笑。網
張小松本來是想找秦壽談事的,看到秦壽睡去,便不再打擾,返回住處,坐在房間裡百~萬\小!說。
半夜時分,秦壽突然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抹了一把臉,又把眼睛裡的眼屎擦去,這才慢慢起身,取起衣服穿上,打開窗戶,跳出房間。
秦壽在沒有驚動別人的情況下,出了秦府,向大街上摸去,走了不多時,就聽到前面有打鬥的聲音傳出,秦壽慢下腳步,上前觀看,就看到一場群架,打得正熱。
兩方人馬加起來足有上百人,一方人半裸著上身,手臂上綁著紅色的帶子,另一伙人穿著青衣,衣上繡著狼頭,不用猜那正是青狼幫的標誌。
這兩方人就像是有世仇似的,上來就是拼命,手中的刀劍出刺耳的碰撞聲,四周的民房早就熄燈,四周一片黑暗,唯有他們手裡的火把照亮了不大的地方。
秦壽四下瞅瞅,一個官差也沒現,看來真的就如付忠所言,他們真的只負責收屍,至於誰打贏,那就不是付忠關心的事情了。
突然一個黑影向秦壽砸業,秦壽身子一動,躲開黑影,警惕的看看四周,沒現這攻擊物是從哪裡飛來的,眯著眼睛湊近觀看,秦壽頓時臉色一變,那東西竟然是一個人的手臂。
喊殺聲在夜空下特別刺耳,慘叫聲同樣滲人,如同百鬼悽厲慘叫,聞之毛骨聳然,秦壽看了一會,便轉頭離去,這種事情秦壽還沒時間收拾,只等人員培訓出來才能出手接盤啊。
秦壽又走了一時,便來到一個和記雜貨鋪,這雜貨鋪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但是秦壽卻知道這是秦檜的產業,不僅店名帶和字,最重要的是牌子一角印有暗號。
秦壽便是根據這兩處斷定這是秦檜的產業,秦壽先是四下打量一番,見沒有人盯著,這才翻身從窗內爬了進去,在裡面尋了一會,便找到了暗室。
走進暗室,秦壽先是打量一下四周,只有兩個箱子擺在其中,打開一個箱子觀看,裡面堆著整整齊齊的銀子,足足有幾百兩。又翻開一個擺放的還是銀子,秦壽有些失望。
秦壽最喜歡的其實是銀票,那玩意帶著方便,不像是銀子,帶著死沉死沉的,帶著不方便不說,還占地方,不過就算心裡嫌棄,秦壽還是不客氣的搬走了。
回頭看看,秦壽想了一會,決定還是不放火了,先不說能給秦檜造成多大損失,在這裡工作的小二掌柜就會先受到衝擊,所以秦壽選擇了不傷害這些店鋪。
因為沒有尋到銀票,秦壽不得不先把這兩箱銀子搬回自己的房間,放下銀子,這才轉身又衝進夜色,這一夜秦壽很忙,一直忙到了凌晨四點,這才收工回家接著睡。
一大早,付忠就從睡夢中被人叫醒,原因無他,昨天死的人太多了,他們得提前去開工,把那些血跡沖洗乾淨,萬一有貴人出門被衝撞了倒霉的還是他們。
付忠心情不悅的走出家門,眯著眼睛坐在轎子裡打盹,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到有人慘叫,把付忠嚇了一跳,周公也被嚇跑了,整個人清醒無比。
大聲喝道:「生什麼事情了?」
「報,大人,是旁邊一家雜貨鋪里出的聲音,你看我們要不要去查查?」付偉在轎子外問道。
付忠拍拍胸脯,心裡鬆了一口氣,一聽是鋪子裡出的聲音,立刻叫道:「去看看。」
付偉應下,上前敲門尋問,不一會裡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官差,頓時跪了下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向付偉報案,付偉聽得直皺眉,推開掌柜,走進去查看。
不一會,付偉就轉了出來,向付忠稟報,付偉在裡面什麼都沒現,除了掌柜說的,他是什麼證據都找不到,只好請付忠拿主意。
付忠一聽什麼證據線索都沒有,頓時擺手道:「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查什麼,明擺著是掌柜監守自盜,罰他五十兩銀子,把人帶走,通知他的家人,交錢放人。」
「是!」付偉樂呵呵的應下,一揮手,立刻有兩名官差上前,把掌柜的綁了起來,笑嘻嘻的押走了。
有了收入,付忠臉上現出笑容,喝著眾人向昨天群戰的地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