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綿榮一聽有酒,就想到了付保的爹,那人還不錯,能吃苦,為了生存什麼苦活髒活累活都能幹,現在人死了,恐怕連口酒都沒能喝上,心裡不由得生起同情之意。
程綿榮轉向付保問道:「付保,你爹葬在何處啊?我抽時間去看看他,陪他喝壺酒。」
牛鐵柱一聽這話,眼神疑惑的上下打量付保,大聲說道:「夫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付大哥沒死啊,不過他的腿被人打斷了,現在是靠沿街乞討為生。」
啊?程綿榮吃驚的叫了一聲,轉頭盯向付保,卻現付保眼底儘是驚惶失措,而站在付保旁邊的季無雙卻聽得一頭懵逼。
「付保,你,你不是沒親人了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乞丐爹?」季無雙問道,沒注意到腿被打斷的事。
「我,」付保額頭冒汗,突然轉頭盯著牛鐵柱罵道:「你這漢子好生沒有道理,為什麼要誣衊我,我們認識嗎?」
「認識啊,我們逃難時可是走了好遠一程路,如果不是大家幫襯著你們父子,你早就餓死了。」牛鐵柱被問的莫名其妙,以為付保是富了忘記窮鄰居,臉上現出鄙夷的神色。
付保心裡又急又氣,頓時後悔來此,他這哪裡是找人麻煩,這是上杆子讓別人找他麻煩呢,這些人不說知根知底,對自己的事情絕對知道不少,這要是傳到季無雙耳中,自己還能落好嗎?
「雙雙,我們走,這個地方太髒,配不上高貴的你。」付保話頭一轉,低聲勸說季無雙趕緊離開。
季無雙看看四周又髒又亂,確實配不上自己,可是誰讓這裡是黑小子的地盤呢,自己這是來找他麻煩,如果不趕走這些人,黑小子不出現怎麼辦。
想到這裡,季無雙沖衙役叫道:「你們兩個把他們都趕走,這裡不許住人。」
「呀,你說什麼?」牛鐵柱一聽火了,這裡是東家買的地,憑什麼不讓住,再說建房手續他們可全辦齊了,憑什麼這女人一句話就不讓住了,真是過分。
牛鐵柱腦子一轉,突然盯著付保質問道:「付保,這是你的主意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東家不肯買下你,你現在攀上高枝就來報復我們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是什麼人,我怎麼可能賣身,牛鐵柱你要是再誣衊我,我跟你沒完。」
「喲,你不是不認識我嗎?怎麼這會知道我叫牛鐵柱了?付保,你要是個男人就敢做敢當,做了不敢認,你算什麼男人,我鄙視你!」牛鐵柱撇著嘴斜視付保,眼神帶著不屑。
「你,你別過分,小心我跟你沒完!」付保叫囂道。
「什麼事情沒完啊?說出來讓我聽聽。」張小松帶著二位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來。
「張管事,您來了。」牛鐵柱一看張小松到了,立刻點頭行禮,陪著討好的笑容。程綿榮也隨後向張小松問候。
「二位不用多禮,咱們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張小松還禮,轉頭打量付保二人。
「你是什麼人?」季無雙上前一步,指著張小松的鼻子責問。
「姑娘,你家大人沒告訴你指著別人的鼻子是一件沒教養的行為嗎?」張小松笑眯眯的問道,臉上帶著稚嫩的成熟。
「你才沒教養,你全家都沒教養,你知道我是誰嗎?」季無雙大聲叫道。三話不離本行,再次抬出自己的身份。
張小松聽完季無雙的自我介紹,眼神帶著審視,把季無雙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搖搖頭說道:「到底不是知府大人的女兒,這差別真的挺大,唉,可以說是雲泥之啊。」
這句話透出二個意思,第一是張小松認識知府大人的女兒,第二季無雙不如知府大人的女兒,這第二個意思獲得大家一致認可,就連那兩位衙役都點頭認可。
季無雙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在老家爺爺奶奶親爹親娘沒一個不誇獎季幽藍的,來到臨安同樣如此,家裡的丫鬟僕人個個都上杆子討好季幽藍,搞得自己在府里一點地位都沒有,只能幹羨慕。
誰讓自己沒個好爹呢,可是要說長相不如季幽藍,季無雙心裡不服氣,在季無雙心裡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聽張小松這麼說,頓時詐毛了。
指著衙役叫道:「你們兩個去把這裡給我砸了,這裡的人統統趕走,誰再留下,一律斬殺。」
兩個衙役一聽
第241章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