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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婧雯驚恐的縮在岳效飛懷中,她感覺的到岳效飛此時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她不敢抬頭,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岳效飛的眼睛。
事情明擺著,現在要想奪回宇文繡月無yí 就是造反,只有這樣才行,而這樣岳效飛則要失去他苦心經營的老軍營,要放qì 所擁有的一切,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連反抗清軍都是一個不可能的願望。最壞的可能是清軍與明軍都會視他為眼中釘,其難度可想而知。而放qì 宇文繡月這個可能卻是岳效飛最為不能接受的。
這時屋子裡的每個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包括後來趕到的徐烈鈞和王德仁。
「岳老闆,我以為此事咱們切不可操之過急,應該從長計議才是。」陳天華知道這話純粹是淡話,想要把他安撫下來才是真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不能擁有還不如將她視為宮裡埋下的一個棋子,做為岳效飛進身仕途的有力保障,以宇文繡月的色藝在朱聿健面前得寵不是非常難的事,這是其一,另一個理由就是如此顧全了皇家的顏面,自然不需多說,加官進爵和豐厚的報酬是少不了的。
慕容卓不理黃固能殺人的眼光,妖異的眼中一點表情也沒有。「其實岳……岳……嘿嘿,要我說咱們找一隊人,悄悄把宇文繡給劫回來,反正咱們已經將人送了去,保不住是他們的事與咱們有多大關xì !誰人廢話直接幹掉就好了,有個什麼大不了的。」
陳天華不明白,岳效飛為何把慕容卓放了,暗中猜測「難不成他也要和吳三桂一樣?如果那樣我就和黃固……」,聽了慕容卓的話他對此人的印像更加不好,他忙搖搖頭道:「不可,如此豈不是要陷岳老闆與整個老軍營於不仁不義之地。再說如此豈不正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那句老話。」
「哼!操他媽的,他朱家皇帝不仁我老軍營的人就不會不義?打他狗日的,他那點軍隊能敵的過我的裝甲營我就算服了他們。」徐烈鈞胸中沒那多彎彎繞,原本少時他就是個小壞蛋,對待此事自然沒有什麼好的手段,自然是要直接武力對抗才最爽。
王德仁沒有說話,做為宇文繡月曾經的追求者,他內心的痛苦僅次於岳效飛,一方面他痛恨這個不知廉恥的朱家皇帝,可是他不敢說出口,那會給老爺家裡惹下彌天大禍,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了錐心的苦痛,一個男人,一個自詡為可以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可使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這個自然也是不可容忍的。
岳效飛聽了他們半晌的爭論,他也弄清了這件事的得失,去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裡,那是絕對的叛逆,不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論在這個世界還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都是一個懦夫的絕對標杆,更別說為了什麼政治目的而捨棄了,在岳效飛心裡那麼做真真是連個禽獸都比不上。
岳效飛深情的低頭吻著這些天擔驚受怕,受盡操勞之苦的王婧雯,眼中射出讓人心碎的決絕的眼神。
王婧雯心中明白,他做了決定,也許這個吻將是最後的一個,也許過了今天永yuǎn 相見之是。不過她贊同他的決定,這才是個真情男子的決定,這才是個男人的決定。所以她不避嫌的緊緊抱住岳效飛的腰,熱情的迎奉著,想要將自己溶化在他深深愛戀之中。心中泛起一陣無奈的遺憾,是的永生的遺憾,是的沒有趁那些花好月圓的日子,沒有趁那些情深意重的日子,把自己交給他,不過這樣也好,這也給了她一個機huì ,一個證明愛的機huì 。
熱吻結束的時候,王婧雯猛的撥出岳效飛身上佩的那把傘兵刀,割斷自己一絡頭髮。離開岳效飛的懷抱,盈盈走到王德仁面前一個萬福。
除了陳天華、慕容卓兩人外其餘幾人都弄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陳天華除了暗暗嘆息而外,心中還思量岳效飛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為他出謀劃策。慕容卓臉上沒什麼表情,不過他很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岳效飛這個人算是有些血性的人,跟著他當賊也算是值了吧。
「德仁大哥,請你即刻把小妹這縷青絲送回到父親手裡,小妹想他定明白小妹的意思……那就是……」她頓了一頓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岳效飛接道:「自今日始,王婧雯已經是個無父無母的忤逆女子,從今日起王婧雯眼中只有夫君,即便同他去死也是無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