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站在旁邊看的出神,就在這時我感到身體很不舒服,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突然那種針扎的感覺又襲來了,一會扎在我心口,一會扎在我太陽穴,疼的我冷汗直冒,沒一會就在地上痛苦打滾了。
"馬大師......。"羅輝擔心的喊了聲。
"別打岔,死不了。"馬小芳緊閉雙眼皺了下眉頭。
我眼前看到的東西再次變成了血色,心臟好像要從心口跳出來一樣,我痛苦的嘶叫了一聲,嘴裡居然噴出了白煙,很快我的雙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了過來,我的衣服都被扒了,只剩下一條褲衩,我看到自己身上有許多小黑點,密密麻麻的就跟星宿圖似的。
羅輝給我披上外套扶我坐了起來,我看向了馬小芳,馬小芳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神情凝重,見我醒了她說:"你身上被扎了幾十根針,這些黑點是解除後留下的痕跡,但下針降的降頭師道行很高,是用自己的血下的降,這是非常邪的血咒針降。"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虛弱的問。
"意思是我不能完全破解他的降頭,要不了多久又會發作。"馬小芳頓了頓道:"不過你放心,既然收了你的錢說過包解就一定包解,況且能碰上這樣的高手對我也是一種挑戰。"
"你是準備拿我當試驗品了?"我不快道。
"我這邊一破降頭師的功他馬上會察覺,長點心眼吧,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個人保住你的命了。"馬小芳站了起來。
"馬大師,麻煩你救救我朋友。"羅輝插話道。
馬小芳取下我脖子上的佛牌扔到了一邊,羅輝詫異道:"你怎麼給扔了啊,這可是高僧開過光的啊。"
"這玩意對付普通的邪物倒是可以,對付降頭就跟廢品一樣。"馬小芳打開了柜子下面的門,取出一個吊墜塞在我手上。
吊墜用玻璃製成,裡面封著淡黃色液體和一個黑黑的小東西,乍一看就跟一隻海馬泡在裡面,仔細一看才發現居然是一個小胎兒!
"古曼童?"羅輝愣了下。
"還有點見識,這是古曼童陰牌,對付降頭這種邪術只能以毒攻毒。"馬小芳說:"一兩個月就夭折的胎兒,充滿了怨氣,被我練成了古曼童,你戴在身上,它會吸你的元氣,它得到了你的供養會幫你抵擋針降帶來的痛苦,降頭師對付不了古曼童。"
"吸我的元氣?"我瞪大了眼睛。
"放心,你平時散發出來的元氣就足夠它吸了,不會有事,每逢初一十五你就拿香燭祭拜它,哄它開心了對你好處很多。"馬小芳說。
我看向了羅輝徵詢他的意見,羅輝點了點頭我才戴上了。
"戴上這個就算完事了?"我問。
"暫時能保護你,想要徹底破降頭除非找到那個降頭師,你們知道這個降頭師是誰嗎?"馬小芳皺了下眉問。
我和羅輝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了,都不知道降頭師是誰我怎麼破?仔細想想你到底是怎麼中的降頭,最好能拿到降頭師的隨身物品,這樣才能徹底破解,這次真是賠本了,極品屍油、古曼童陰牌全都用上了,給你們張名片,有線索了聯繫我。"馬小芳下了逐客令。
我們從馬小芳住處出來後就去了我在佛山的住處,羅輝一進屋就動著鼻子說:"屋裡好像有女人的氣味。"
我跟羅輝解釋了一下,我有個女朋友,同居過一段時間,後來吵架鬧分手她就搬了,屋裡還她沒拿走的東西,有女人氣味沒什麼奇怪的。
羅輝表情古怪二話不說就在屋內亂翻,我納悶道:"你幹什麼呢?"
"在村里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想要對你下降沒那麼容易,我懷疑你在回村子前就中了降頭,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女朋友就是最值得懷疑的,因為她跟你最親近,想拿你的頭髮、指甲太容易了。"羅輝說。
"你沒事吧,她一個小女人會降頭?"我苦笑道。
"我沒說是她對你下降,你忘了丁根生的事了?"羅輝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被降頭師利用了?"我腦子裡浮現出了女朋友沈晴的樣子,她是樓下化妝品公司的前台接待,我是樓上廣告公司的員工,我們上下班經常
第7章 古曼童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