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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姐姐放心,這事兒,生」蕭士睿連忙保證,而後低聲對夜搖光道,「搖姐姐我們先回去,我還有件事兒對你說。」
「什麼事兒你這麼神神秘秘?」夜搖光狐疑的看著蕭士睿。
蕭士睿四下看了看,既然夜搖光知曉是重要的事情,還這樣問他,肯定是確定這裡沒有任何問題,光天化日之下,更坦蕩不是:「皇爺爺要給單榮兩家賜婚。」
「單榮兩家?」夜搖光腦海里迅速的划過單久辭和榮瀾漪的臉,「不會是要把榮瀾漪賜婚給單久辭吧?」
按道理,單久辭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還未成婚,這在古代是個特例,但是上面沒有人施壓,單家又沒有能夠奈何得了他,他不想成婚誰也逼迫不了,而他自己是個隨心肆意慣了的人,外頭的流言蜚語他從來不放在心上。而且,單久辭想要讓單家低調點,也不介意單家在外面多點負面流言。
「是。」蕭士睿頷首,「我也是昨兒才從皇爺爺口中知曉,今兒皇爺爺已經召見單久辭,應當是為了敲打單久辭,讓單久辭自己去提親,皇爺爺在做個順水人情。」
對此,夜搖光不置一詞,其實這世間真沒有比皇帝更喜歡做了某某還要立牌坊的存在……
「陛下怎麼突然想到了給單榮兩家賜婚呢?」夜搖光凝眉。
這兩家那真的是頂級豪門,是真正的門當戶對,但興華帝以前都沒有管過單久辭的婚事,這會兒突然插一手,且還不想讓其他人察覺這是他的意思。驀然間,夜搖光聯想到了去年餘杭的事情。
「陛下是懷疑榮家?」夜搖光抬眼看著蕭士睿。
蕭士睿無聲的頷首:「這事兒我早間已經傳信給允禾。」
「單久辭可真是悲哀……」夜搖光不由輕嘆一口氣。
陛下懷疑榮家,卻讓單久辭以聯姻的方式打入了榮家,但單久辭若是扳倒了榮家,在世人眼中他成了什麼人?無情無義,背信棄義,單家的名聲都可能因此而臭了,單久辭能夠說這是陛下的皇命麼?這不是置陛下於不義?畢竟榮家可是陛下的母家啊。而且,陛下的態度還兩說,到時候陛下翻臉不認人,來個連做,說不定連單家也得遭殃。
「皇爺爺近來越發的力不從心,身子骨已經不見好。」這事兒只有蕭士睿知道,近一段時間的奏摺都是他在皇爺爺的面前批閱,「黃家送來的那批傷藥,皇爺爺也已經秘密作了安排。」
這事兒皇爺爺還隱瞞著他,不過還是被他給查到。
夜搖光坐著蕭士睿派的馬車晃悠悠的回南園,腦子裡一直是蕭士睿的話,陛下賜婚單榮兩家,又同時安排了那批傷藥,榮家已經去了南久王的嫡女,這會兒陛下又把單家扯入榮家,榮家只怕已經是烈火烹油,再沒有比之更加顯貴的大家族。陛下到底是看在親娘的臉面上,給榮家一個警告,還是真的想要一鍋端?
蕭士睿想不明白,夜搖光一瞬間也有些揣度不出來,要知道一邊牽連的是陛下的親弟弟,一邊牽連的又是母親的娘家,這一個不慎,只怕會裡外不是人,到時候還將陛下給得罪。
政治啊,政治啊,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東西。
夜搖光伸手捏了捏鼻樑:「算了,還是留給阿湛去頭疼吧。」
回去夜搖光吃了晚膳,拿出天麟琢磨了一會兒,除了感覺天麟氣力更厚重以外,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她握著天麟將之放在,在院子裡耍了一會兒刀,發現沒有人什麼異樣,收了刀正打算沐浴休息的時候,聽到了小乖乖的聲音。
抬手讓小乖乖歇在她的肩膀之上,摸了摸它才從它的身上取了信,厚厚的一封。夜搖光發現,只要他們一分開,溫亭湛就變成話癆,從他的衣食住行真是無一不詳盡,末了就是求表揚,他如此乖巧,夜搖光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拿了一封信才屋子裡看完,夜搖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發奇想,從芥子之中取出一盒脂膏,這盒脂膏是去年她生日的時候,溫亭湛特意為她研製。雖然她甚少塗脂抹粉,但身為溫亭湛的夫人,隨著溫亭湛的走高,有些宴會是必不可免,為了不太高調,也為了表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