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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六,宜嫁娶。
這一日,是蘇啟林續弦的日子,一大早,蘇家宅院便張燈結彩,四處掛著喜慶的披紅。
新婦姓張,乃是盛京一戶五品官員家的庶女,身份雖然低了點,但是聽刑氏說,是個性子安分好生養的,正因為好生養,邢氏才會為蘇啟林聘了過來。
因著蘇啟林娶妻,蘇家來往賓客勝多,前院裡熙熙攘攘的,人多嘈雜,蘇毓卿不耐煩跟著邢氏應付這些,況且現在是他的父親在為她娶後娘,對於此,她不反對,但也不會眼巴巴的湊上去。
就在前院嘈雜不已的時候,蘇毓卿安靜的窩在自己的綴錦閣內,或寫或畫,再或捉著蘇毓辰在身邊,手把手的教蘇毓辰圍棋之術,獨自守著自己這一方小天地,一時倒也舒適安逸,絲毫不受外院的干擾。
約莫巳時的時候,只聽前院突然傳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高過一陣的鞭炮聲響,蘇毓卿知道,這該是吉時到了,新婦過門了。
新婦過門,自是熱鬧非凡,拋糖撒果,一群孩子鬧哄哄的圍著,看著就讓人覺得喜氣。
就在前院熱熱鬧鬧的時候,蘇家宅院西北角的一處緊鎖的宅院內,沈氏一身素淡的衣裝,頭上只戴著一隻簡單的銀簪子,站在破舊的窗前,沈氏一臉陰沉的望著前院方向,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一雙眼晦暗不明,不知過了多久,沈氏突然轉身,一言不發的坐在蘇啟林特意讓人為她設的佛像前。沈氏拿出一本大悲咒,一頁一頁的翻著。
爭來爭去,謀劃了這麼多年,結果卻落了這麼個結局。沈氏現在開始後悔當初動作太慢,沒有及時除掉邢氏和蘇毓卿了,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而今木已成舟。正室的位置已然有人,再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唯今之計,只能看日後了。
張氏過門這一天,蘇毓卿並沒有露面,直到第二日敬茶的時候,蘇毓卿才看見張氏的模樣,只見那張氏果真如邢氏所說的一般,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臉如圓盤。五官生的卻是不錯,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只是不知道邢氏所說的能生養是從哪看出來的,難道是看屁~股?可是蘇毓卿趁著眾人不注意,對著張氏的屁~股看了半天,也沒絕的張氏的屁~股有多大的。
正納悶的時候,張氏已然跪在邢氏的身邊,開始給邢氏敬茶了——
「娘,請喝茶。」
張氏的聲音溫而不細,就如她給人的感覺一般。溫婉而安分。
邢氏喝了張氏敬上來的茶,給了張氏一封紅包後,只訓誡了幾句後,便不再說話。由著孫氏薛氏劉氏以及後來的柳氏給張氏見禮,而沈氏的話,無非便是恪守婦道儘早為蘇啟林開枝散葉之類的話。
時間如水,緩緩而逝,轉眼間,離張氏過門已經有大半個月了。這大半個月來,張氏當真和她表現出來的一樣,安分而溫婉,即使面對極為受寵的柳氏,也不見張氏表現出任何的嫉妒和不滿,對蘇毓卿和蘇毓辰,也從來沒有擺過繼母的譜,就那麼不遠不近的對待著,默默地守著自己的本分。
本來,劉氏還指望著張氏入府能夠和柳氏掐起來,誰知張氏就像個軟皮球一樣,奈何你怎麼挑撥,她都不聞不動,仿佛那天天睡在柳氏院子裡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似的,張氏如此,不禁讓不少府內府外存了心思看熱鬧的人大失所望。
生活就這麼不咸不淡的過著,沒有雞飛狗跳,也沒有激烈的勾心鬥角,不過一轉眼的功夫,時間就到了十一月。
十一月,正是百花凋零菊~花爭相吐露芬芳的時候,因著菊~花這氣節,很多高門大戶都喜歡擺~弄些菊~花盛宴,邀請親朋好友前來一同觀賞,說是觀賞,實則是大戶人家相互往來走動的一種形式,蘇毓卿最不耐煩的就是這個,觥籌交錯間,又有幾個真心實意的,不過家室門第之間的比較罷了。
賞花吃酒,吟詩作對,只要在盛京稍微數得上的人家,都會舉行一場賞菊宴,大宴賓客,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北郡王府。
只是讓蘇毓卿沒想到的是,北郡王妃竟然會給他們蘇家也送來了一張花帖,邀請蘇家的姑娘以及張氏等人前去參加北郡王府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