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怎麼了?」李羨魚溝通華陽。
「剛才有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在探查你,我差點被發現。」華陽微弱的念頭。
他吃了一驚,警覺的四處張望,食堂里既有道門也有佛門的人,這些打扮樸素的出家人里,難保沒有大佬藏在其中。
因為不好直接出手,所以暗中觀察?
對了,華陽被人煉成墮天使,原主還沒出現,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媽蛋,又是一波敵對勢力。
「不要亂看了,就在你身邊。」華陽念頭越來越弱,隨後消失。
丹塵子?
李羨魚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年輕道士,他還是那德行,空洞的死魚眼,默默吃飯。
差點忘了,這傢伙是上清派的弟子,上清派不重符策、齋醮和外丹,貶斥房中術。重在調意與精神修養。上清派登堂入室的弟子,每一個都相當於精神力覺醒者。
丹塵子乃是上清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且與戒色齊名,他的精神修為達到這種境界,也說得過去。
可惜兩華寺的食堂沒人願意來吃,尤其那些嬌生慣養的良家少婦,否則我現在和戒色、丹塵子兩位超人氣偶像坐在一起,肯定萬眾矚目,風光無限。
戒色的人氣他是見過的,要再加一個丹塵子,他就是兩隻大熊貓身邊的竹子,雖是配角,但鏡頭十足。
「小叔,你前段時間和李佩雲交手過,他現在修為怎麼樣?」李羨魚挑了個話題,兩位出家人食不言寢不語,埋頭吃飯,頗為無趣,這時候,他的後宮團肯定在山腰的商業區吃著大魚大肉,嘰嘰喳喳的聊天。
「小叔?」丹塵子抬起頭,意外的看向戒色。
「他是李無相的兒子,李家傳人。」戒色先給丹塵子解釋,看來在他心裡,李羨魚這個「侄子」的地位並不高:「我就知道你不認識他,雖說都是出家人,但完全不理俗世怎麼能行,你們道門宅男太多了。」
「遠離紅塵,才能錘鍊出一顆透徹的道心。」丹塵子反駁道。
兩人辯了幾句,直到李羨魚再次問道:「小叔,你還沒回答我呢,我就這麼沒存在感?」
小叔的稱呼讓戒色很無奈,李羨魚沒事兒的時候喊他戒色,有事兒就喊小叔,滑頭的很。
「切磋而已,都沒使權力,但比你厲害就是了。」戒色淡淡道。
「你們怎麼打起來的。」
「他罵師父浪得虛名,虛偽自私,不配做正道領袖。」
「李佩雲再厲害也是手下敗將。」李羨魚嚼著菜。
「非自身實力,有何可洋洋自得?」
「這話不對,就像一把槍,我握著它,它就是我的實力。小叔你的思想過於迂腐了,按照你的邏輯,核彈也是外物,那為什麼造出核彈的國家可以洋洋自得。」
「.....」戒色想了想,無法反駁,便低頭吃飯。
「那我如果有辦法讓你丟了槍呢?」丹塵子突然說。
李羨魚沉思。
「所以說,依靠外物,終究是旁門左道。」戒色趁機打擊李羨魚。
「在你讓我丟槍的時候,你的腦袋就會被狙擊槍射穿。」李羨魚面露笑容:「所以還是我這個依靠外物的贏。」
「呵。」丹塵子笑了一聲,「槍械子彈近不了我十米範圍。」
「持槍人是三無呢?」
「三無?」
「精準打擊。」戒色給他解釋。
「......」丹塵子低頭吃飯。
「使用工具,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寶澤為什麼能在短短几年內,震懾血裔界,因為裝備好啊。克制血裔的武器層出不窮。你們這些辛苦練級的窮逼玩家,怎麼打的過氪金玩家。」
丹塵子和戒色想了想,沒想出反駁的話,於是他們把李羨魚撇開一邊,雙方愉快交談起來。
「李佩雲不能參加,否則這次論道大會的冠軍就不是你我二人之爭。」
丹塵子遲疑一下,「妖道的三才劍如何?」
「深不可測,」戒色頓了頓,補充道:「毫無破綻。有厚重如山的防禦,有詭橘莫測的飛劍,更有無堅不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