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段時間,班裡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壯起膽子開始追求劉慈。
此人叫吳福志還是劉念蒙源的老鄉。
其實劉念老早就看出來吳福志對劉慈有想法,和他同在一排的劉念斜眼就可以看到,坐在坐位上的吳福至,雖然經常微微在低著頭來掩飾自己,但他那眼皮使勁往上翻著近乎渴望的的盯著劉慈,又或是因為有別的男生找劉慈滿眼裡都是嫉妒的怒火。
吳福志個子高高的的,黑黑的廋長臉,留著中分頭,倒是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感覺。不過自從迷戀是劉慈後,他變的有點碎嘴,有時候坐在那裡嘟嘟囔囔嘮嘮叨叨的自言自語,劉念覺得吳福至稍微有點神經質。
劉念其實和吳福至是老鄉,他們都來自一個縣城,但不在一個鄉鎮,而且離的比較遠。劉念在縣城的最南部,吳褔至在縣城的最北部,那是北部山區啊,山連著山,山套著山。
聽吳福志說,他們村叫十八盤,莊稼地都是在山上,從山腳一直開墾到山半腰,層層疊疊的像磨盤一樣,往上摞了十八層,所以村子就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地都是祖祖輩輩一點點從石頭縫裡扣出來的,哪有成塊的地啊,這一呼撘,那一綹子,大塊地就像個屋當門,小塊地也就屁股那麼大的地方,像補丁一樣零星的布滿在山丘之間。
地邊上,大石塊小石頭層層疊疊的摞起有米把高,像城牆一樣。那可是一代代一輩輩的先人,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從地里抱出來挑出來壘成的,這樣即改善平整了貧瘠的土地,更能防止下大雨沖走了泥土。在山裡土地可是異常珍貴的資源,這讓你不得不感嘆我們的先人為了生存付出了怎樣的艱辛怎樣的汗水。
莊稼收不收全靠老天爺了,老天爺照顧多下幾場雨,莊稼就能有個收成,若是老天爺不開眼,收成那就少的可憐,甚至會絕產。
種的難,收莊稼更難,全靠肩膀頭往外背扛,即便是獨輪車都到不了地頭上。對大人來說豐收是喜悅,可對孩子來說豐收更多的只是憂愁。
吳福志洗澡的時候,劉念看到過他後背上有幾條明顯是疤痕,劉念問他怎麼回事,吳福志說,假期里光著膀子背莊稼摔倒石頭上刮的。劉念一下沉默了。比起吳福志受的苦,自己算是輕的。
吳福志的家窮的叮噹響,為了交上吳福志的學費,他爹把家裡的耕牛賣了,還借了幾千塊錢。
吳福志是老吳家全家人的希望,吳福志考上學了,他的爹高興壞了,再窮在苦總算要熬出頭了,孩子有出息了上完學就能掙錢,好日子就來了。這樣想著苦日子也就有希望就有奔頭了!
吳福志在學校也是省吃儉用,非常仔細的花著他爹給的每一分錢,回趟家舍也不得坐車,都是花上好幾個小時,跨上他那輛叮噹亂響的大梁自行車蹬回去,一來一回就差不多就一天的功夫。
不知道從那天開始吳褔至的眼睛離不開劉慈了,滿腦子都是劉慈。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還是再也壓抑不住,他找了個機會竟然向劉慈表白了。
劉慈依然是哪個劉慈微笑著說到:「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這樣不是更好嗎。」說完揮揮手就走了。
吳褔至一時無語愣愣的呆在哪裡良久翻來覆去的琢磨著劉慈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論劉慈什麼意思,吳福志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把劉慈追到手。
星期五下晚自習後放,吳褔至老早的就候在教室門口,劉慈剛剛走出教室,吳福志就靠了過來:「劉慈,明天有空唄,我請你看電影去吧?」
「我沒空啊,明天和同學約好了去逛街」劉慈委婉的推辭了
「你看我票都買好了,人民影院唐伯虎點秋香!你給你同學說你有事去不了」吳福志說道.
「那不行啊,我都答應同學了,我不能爽約的。」劉慈不疾不徐的還在給他解釋。
「你跟誰約好的呢?」吳福志問到.
「高蘭亭.」劉慈回答.
「那有什麼關係,你給她解釋一下,要不我給她說?哎,要不那樣,我在買張票,喊她一塊去」吳福志還是不死心.
「真不去了,我要先回宿舍休息了」說著劉慈飛快的離開了。
吳福志一直追到了女生
第十九章老鄉吳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