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被喜歡的人不喜歡也沒錯,錯就錯在偏偏你喜歡的不是喜歡你的那個人!
剛開學沒幾天吳福志又開始了他沒完沒了的追求,這裡用追求顯然不合適了,別人若不喜歡你,還再三的拒絕了你,你還天天粘著,就變成糾纏了。
戀愛法則七字真言:膽大,心細,臉皮厚。膽大和臉皮厚被吳福志運用到極致單單少了個心細。
這個吳福志平時上課的時候還好,一到周末就堵截圍追。劉慈不勝其煩但顯然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是除了躲就是躲。她已經不止一次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吳福志。可誰又能阻擋得了一個瘋狂的愛慕者呢。
劉念看到眼裡心中竟然會生出一些氣憤,可也只能保持沉默,這裡顯然還沒有劉念說話的份。
好在外來的追求者逐漸減少了,劉慈這種不咸不淡的感覺,讓很多追求者失去了信心,或是看清了自己。
星期六晚上劉念和幾個男同學在教室里打著撲克牌。高蘭亭走了進來,她徑直來到同學們跟前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
「吳福志被打了!知道嗎?」她有些亟不可待說道。
看著同學們個個流露出吃驚的表情,高蘭亭得意起來:「下午的時候吳福志在學校大門口糾纏劉慈,可巧劉慈的弟弟來看她,上去就啪啪呼了吳福志幾巴掌,吳福志嚇的沒敢出聲呢!」
高蘭亭似乎覺得著消息還不夠盡爆神神秘秘的又補了一句:「好像還不是劉慈的親弟弟呢!」
看著有些愕然的同學們。高蘭亭滿意的說了聲:「走了,不和你們聊了,回去睡覺去!」
只是原本那個老實內向還有些神經質的吳福志慢慢的發生了改變,他像是受到了刺激,有時候下了課坐在座位上罵罵咧咧,沒有所指不知道他在罵誰;有時候情緒高漲充滿激情,吐沫星子飛濺旁若無人的說著一些會比較離譜一聽就知道是他自己憑空臆想的事情;也有時會沉默不語,表情有些發呆,唯有手臂來回的擺動伸著一個手指頭胡亂的指著什麼。
吳福志似乎有點魔怔了,也有人直接就說他神經病了,大家都有點疏遠他,他獨來獨往也更加的不合群。好在除此之外他沒有什麼攻擊性,同學們背後除了可伶或是嘲弄外,漸漸倒習慣了這樣的一個奇怪的存在。!
劉念有時也想和這位老鄉談一談,但總覺得無法走進他的世界,或是多此一舉吧。
學校的食堂吃的令人生厭,午飯的時候,劉念和王中興直接跑去學校東面的地攤上吃碗麵條。兩人走到地攤的時候,發現吳福志早他們一步來到。麵條剛剛下鍋,他一個人坐在小方桌前,嘴裡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什麼,手裡提著很大一串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鑰匙。
劉念和王中興給老闆打了個招呼挨著吳福志坐了下來:「這麼巧吳福志。」
吳福志頭也不抬,扒楞著那一大串鑰匙嘩嘩作響:「知道我這些鑰匙是幹什麼的嗎?這都是自行車上的鑰匙,我在全國各大城市都放了一輛自行車,北京上海也都有,南京也有。」
王中興一臉正經的逗他道:「吳福志你每個城市都放車子幹什麼?」
吳福志板著臉認真的回答道:「現在我不論到那個城市都有車子騎!」
「那你從哪裡弄的錢買的車子啊?」王中興還在逗他。
「我家有的是錢。」吳福至自信滿滿的回答。
這是傻了嗎?看到吳福志這個樣子,劉念心裡嘆了口氣。哎!這吳福志怕是真神經了。原來還想著和他談談,現在看來還有什麼可談的。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回學校後,劉念心裡總感覺不踏實:「中興,我覺得吳福志的這個情況有必要給班主任說一下。他這怕是神經病了吧?得治啊。」
王中興皺了下眉頭也說:「我看也像,我也正琢磨這事呢,這傢伙越來越不正常了,給班主任匯報下吧,別出了事。」
兩人去辦公室找到了李啟山,把情況這麼一說。李啟山思考了一下:「那樣吧,我給他父親通知下,讓他父親來一趟。要是有病也的治。」
一連幾天過去了,吳福至他父親還沒有來,也不知道李啟山通知到了嗎。這讓劉念不禁暗暗替劉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