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自衛塵手中而起。雲起酒肆的夥計,相繼撲倒在地。
「劉堂主,到你了。」衛塵的話,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劉雲起咬了咬牙,猛的從櫃檯底下抽出一把鋼刀,刀風帶著嗚嗚的破空聲,直劈衛塵腦門而來。
衛塵見劉掌柜出手不凡,心中亦不敢大意。玄冰劍一招「臘梅傲雪」,劍光直射劉雲起胸口。
劉掌柜刀光一轉,帶著一股勁風,橫掃衛塵的腰間。衛塵見對方不敢與自己硬碰硬的過招,長劍一斜,一招「暮雲穿日」,劍光如電直刺劉掌柜咽喉。
劉雲起本來想著自己的刀,橫劈向衛塵的腰間,對方應該是要長劍回撤,抵擋自己的刀。可是沒想到,衛塵的劍居然無視自己的刀,直接刺向咽喉而來,這看起來就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打法。
劉掌柜心內大震,刀鋒一轉往上擋去,急切間意欲盪開衛塵的劍。只見的寒光一現後,劉掌柜的刀在還未碰到衛塵的長劍時,「當」的一聲掉落在地。劉掌柜的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咽喉,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噴涌而出的鮮血,劉掌柜口中嗚咽了一下,轟然一聲倒下。
只消半刻功夫,雲起酒肆就變成了人間煉獄。酒肆內的人,沒有一個活口。
陽光之下,一個修長身影,鬼魅般消失不見,與之一同不見的,是對麵茶樓一直在觀戰的一男一女兩個客人。
彭遠新到了飛雲客棧的時候,掌柜的說那個年輕人今日一早就退房了,不知去向。彭遠新只得悻悻而回。
「二王子,御林軍果然抓住了衛塵?」二王子府邸,隋護法疑惑的問道。
「隋護法,此事本王子亦是不知真假。御林軍歸父王調度,班申申此人只聽從父王一人命令,任何人想從其口中探的風聲都無可能。」二王子臉色凝重的說道。
「二王子,依吾看來,此事恐有詐?」隋護法眼神閃爍的說道。
「哦?願聞其詳。」二王子看著隋護法,饒有興趣的說道。
「二王子,衛塵與吾有過交手,吾知道其功力不弱,不可能失手被御林軍所擒。再則衛塵就算已經從萍鄉秘密返回上京,依照御林軍的能力,亦不可能即刻知曉衛塵的落腳之處,從而布下陷阱讓衛塵束手就擒。故而如此看來,衛塵被擒之事可能就是故弄玄虛!」隋護法眼神盯著二王子,話外之音很是明顯的帶著懷疑。
「哦?依隋護法之見,會是何人故布疑陣,以此來迷惑我等?其之所以如此做,目的又是為何?」二王子輕輕的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問道。
「此事確實詭異,一時半會亦很難猜透,我等靜待看看午後是否真有處斬一事,再做商議。」隋護法看著一臉淡然的二王子,有點無奈的說道。
過了半晌,門外忽然急匆匆的進來一人。二王子忙問道:「倪教頭,怎麼樣?可有問斬衛塵的消息?」
倪文村咽了口氣,急促的回道:「二王子,哪有什麼問斬的事。小的在午門外一直守到現在,亦不見有任何動靜。小的不死心,又找人去問了問天牢相識的獄頭,人家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叫衛塵的人押在天牢!」
倪文村說完,又看了一眼蒙面的隋護法,似乎有話要說。
「倪教頭,有話直說無妨。」二王子見倪文村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說道。
「二王子,有件事不知真假。聽說東城的雲起酒肆,被一個年輕人血洗,無一活口。現場極度血腥,上京府尹和御林軍已經派人急速前往勘察,緝拿兇手。」倪教頭一口氣,將此事說了出來。
「啊!」二王子與隋護法不約而同的大叫了一聲。隋護法一把扯住倪教頭的前胸衣襟,急聲問道:「此事當真?」
倪教頭忙想推開隋護法的手,可不管自己如何用力,隋護法抓著自己的手卻紋絲不動。
「咳咳,隋護法。」二王子咳了一聲,隋護法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不迭向二王子說道:「二王子,實在抱歉。剛才一時情急,無
第267章 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