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聞言哈哈一笑,對北冥仙君說道:「堂堂北冥仙君,何時成了玲瓏閣虞教主的幫凶,真是可笑至極!」
北冥仙君臉色一變,強壓怒火,冷聲道:「石老頭,汝不必激吾。」
石堅聞言自是不再說話,北冥仙君黃志海乃何等人物 ,石老頭當然是心知肚明。若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導致交惡 亦犯不上。
「午幸仁!看在剛才汝護吾舟妹的份上,說出神行教是如何參與吾加害衛家之事,吾可放汝一條生路!」衛塵一聲暴喝,將眾人的目光齊聚在了午幸仁身上。
午幸仁哈哈一笑,神情倨傲的說道:「衛塵,汝道是吾有傷,就可受汝以要挾了嗎?」
衛塵神色冰冷的看著午幸仁,聲音頓挫的說道:「午幸仁,神行教害吾全家幾十條人命,此血債必須血償!吾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亦不會放過神行教的兇手!」
「衛塵!既然如此,今日你我就在此做個了結吧!」午幸仁話音未落,一個人影就已經橫在其面前。
「衛小友,老朽知曉汝功夫小有所成。但是汝剛才之話,將吾神行教之人全部都視為仇敵。不瞞小友,吾亦是神行教之人,不知小友是否覺得亦應該殺了老朽呢?」說話之人,正是石堅。
「神行教之人全都該死!」衛塵的話,讓在場之人都覺得一陣寒意。石堅嘿嘿一笑,對衛塵不屑的說道:「只恐衛家今日要多了一條冤魂!」
蘇舟與歐陽璟雨雖然明白衛塵的心情,但是卻覺得此時強敵當前,衛塵此舉似乎有點不妥。剛才衛塵力戰鐵拐飛劍陳傳,並將其斬殺。那是因為服藥之後的功力暴增緣故,而今藥效已過,衛塵不可能再次施展這般險招。石堅之功力,比起陳傳來說又是高了一截,只恐很難在其手中會占到便宜。
北冥仙君似乎對衛塵的貿然出頭亦有點意外,皺了皺眉頭,轉頭對衛塵說道:「衛塵,本尊已經說過,此地之事就此打住。難道汝不顧本尊之言,強行挑起紛爭!」
衛塵迎著北冥仙君的目光,神色冷峻的說道:「仙君,抱歉了,不是衛塵不給仙君么子人,只是吾衛塵曾立下誓言,勢必斬殺神行教每一個惡賊,今日既然遇見,定是不會放過!」
北冥仙君聞言臉色一變,冷冷的喝道:「衛塵!汝這是要拂了本尊之意!」
蘇舟與歐陽璟雨兩人心內一跳,很明顯北冥仙君已經動怒。今日若衛大哥一時意氣用事,將北冥仙君亦得罪了。那眼前的形勢,對自己等人就是更加雪上加霜。
衛塵清楚,只要自己敢頂撞北冥仙君,恐怕此日就不能安然離開此地了。但是若放過午幸仁,又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覓得仇敵,可報血海深仇。
衛塵心意一定,沉聲說道:「仙君,衛塵只想手刃仇敵,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好好好!豎子居然敢視吾之言為空氣,今日吾來教訓教訓汝,讓汝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北冥仙君的話,讓在場之人不由得心頭一震。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北冥仙君會因為衛塵不服自己所言,要出手教訓衛塵。
這樣一來,衛塵的對手,就變成了神行教的石堅與午幸仁,還有虎視眈眈的玲瓏閣,再加上一個看其不順眼的北冥仙君。
這三方人馬,無論哪一個都是青州武林舉足輕重的人物,而衛塵居然同時面對三方勢力,這情形任誰都不敢相信。
石堅暗自觀察北冥仙君的神情,雖然見其似乎臉有慍色,但是仔細一看卻似乎總有點別意。按理來說,就算衛塵欲對付神行教之人,北冥仙君只管甩手由他而去即是。但是其卻強行攔下衛塵,表面看起來是要懲戒衛塵,若是細究起來,北冥仙君一出手,等於宣告了眾人不能再直接對衛塵出手。自己與玲瓏閣虞教主都是江湖成名人物,不可能在北冥仙君出手時再對付衛塵。石堅一想到此,忽然心內一驚,能讓北冥仙君這般人物費盡心思護其周全之人,其背後必然有一個極其駭人的實力。
蘇舟輕輕的拉了一下衛塵的衣袖,低聲說道:「衛大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