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影鬼鬼祟祟的扒開瓦片,往屋裡吹放下一種藥物,衛塵知道這肯定就是江湖上那些邪祟之徒用的迷藥之類的東西。
正當那兩人暗自興奮的時候,忽然房間窗口跳出二人,其中一人沖屋頂大喝一聲:「何方鬼祟,竟敢欺我滄劍門!」
屋頂二人見事情敗露,居然亦不害怕,反而桀桀的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兄弟,我道是誰家娘們,原來是滄劍門的小娘子。今日看來是我兄弟豐收的日子。」
衛塵在暗處看了個真切,那喝聲之人正是滄劍門的師娘白靜嫻,而白靜嫻旁邊那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可不正是蘇舟。
衛塵此刻欣喜十分,容不得想她們娘倆為何在此地出現 ,心想先解決了屋上兩個賊子再說。
屋上那兩人見白靜嫻已經提劍出戰,手中長劍一抬,一道寒光直從屋頂而下直衝過去。白靜嫻不敢怠慢,手中玉女劍翻湧而上,迎著那黑衣人的劍光直刺而去。
衛塵本想立刻出手結果了兩個賊子,見白靜嫻已經出手,自己即然已經在此暗中掠陣,亦不用著急出手,或許白靜嫻自己就可以對付得了兩個賊子。
玉女劍果然名不虛傳,一道寒光上下翻飛將黑影籠住,劍尖招招直刺黑衣人命門。那黑衣人剛開始應該亦沒想到白靜嫻的劍術會有此等功力,一時之間居然手忙腳亂疲於應付。只是白靜嫻終究還是這些年沒在江湖走到,沒有真正的與人廝殺搏命,招數欠軟難免不是狠辣。
雙方對了十幾招之後,黑衣人從一開始守勢,漸漸轉變成攻勢。白靜嫻頓時感覺對方的劍氣,開始盤繞在自己的周邊,劍氣所指寒意逼人。
蘇舟從一開始見母親占了上風,心中自是安定。可是慢慢感覺不對,母親的氣息開始沉重,劍氣亦有所紊亂。蘇舟心知不妙,可是憑自己的武功,根本不能幫上什麼忙。再加上屋頂還有一個黑衣人,自己一上手,對方肯定還要下來對付自己。蘇舟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衛塵在暗中看了仔細,知道再過些招白靜嫻肯定是要吃虧了。一聲長喝,一道劍光在電光火石間射將出來,還在苦苦纏鬥的白靜嫻暗暗叫苦,自己這邊已經苦苦支撐。若對方再來一人,自己娘們肯定無法全身而退。
蘇舟見暗處又一道快如閃電的劍光直衝而來,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身影后,不覺大喜叫了一聲:「衛大哥。」
衛塵此刻劍氣如虹,須臾間挑開黑衣人刺向白靜嫻的劍,反手一招「春燕回巢」,一道寒光不可思議的從黑衣人腋下直刺而上,只聽得噗嗤一聲,那黑衣人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如木頭般直挺挺的倒下。
屋上那人識得厲害,腳步一蹬哪管下面兄弟死活,馬上準備遁走。衛塵一劍結束了剛才這個黑衣人,料到屋上那人肯定要逃,亦不停頓身形一閃,瞬間即至對方面前。
屋上那人見衛塵武功如此玄奧,知道自己不敵,噗通一聲跪倒,叫了一聲:「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汝乃何方鬼祟,竟敢打白前輩與我蘇舟妹妹主意?」衛塵冷冷的喝道。
「大俠饒命,小的是涼山雙雄,剛剛被大俠收拾的是我師弟夜遊神王鳴,我是幽靈神王博。我們兄弟真不知道此兩位女俠乃大俠故人。小的兄弟只是看見她們騎的坐騎非比尋常,以為有奇貨可居起了賊心。都是剛才小的那死去之師弟見色起意,才會有此動作。大俠饒命啊!」黑衣人頻頻磕頭,弄的屋頂上瓦片砰砰作聲。
「涼山雙雄。」衛塵眉毛一挑,聽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就知非善類。觀其今天晚上所為,若不是自己及時出手,恐怕白前輩與蘇舟妹妹必然不會有好結果。
那王博見衛塵神氣有點猶豫,又再用力磕首,忽然兩道寒光從其背後如流星般射向衛塵。白靜嫻與蘇舟看了個真切,急忙大叫一聲:「少俠小心。」「衛大哥小心。」
衛塵本見王博一直磕首,以為其有悔改之心,想廢了王博武功,放其一道生路。卻不知其居然趁自己稍一猶豫間居然忽施暗器 ,此等心腸歹毒之徒不得放其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