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迪盧克他們怎麼想,被當做風神的白洛,此時已經帶著季阿娜回到了歌德大酒店之內。
特瓦林的到來,也讓這裡如臨大敵。
畢竟西風騎士團一直看他們不爽,又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給他們提供庇佑呢?
雖說安娜斯塔西婭一直都試圖從琴那裡得到在蒙德城駐兵對抗風魔龍的權限,可實際上以愚人眾現如今在蒙德的兵力,想要跟特瓦林干架還是有些難度的。
如果不是她背後有著教官和女士兩位執行官撐腰,她還真就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作為蒙德的孩子,季阿娜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對於這個城市的回憶,但是在這裡工作的時候,她難免也會和本地的居民有所接觸。
而接觸之後,有一個名字讓她很是記憶深刻。
那便是巴巴托斯。
吟遊詩人在歌唱他、信徒在讚頌他、就連一些外國人,偶爾也會提起這個將自己的權利全都交予信徒的神明。
可現在......她親耳聽到那個被自家參贊稱之為風魔龍的巨龍,稱呼自家執行官大人為巴巴托斯?
原本她的小腦袋瓜就不是很好使,現在更迷糊了。
自家長官咋就突然變成神明了?
「所謂巴巴托斯,其實就是一個整天不干正事,只知道摸魚的傢伙罷了。」
也許是看出了季阿娜的疑惑,白洛出聲解釋道。
但是他不解釋還好,他這麼一解釋......季阿娜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你別這麼看我,我好歹也是有在做事的。」
白洛義正辭嚴的說道。
看看他來蒙德之後都做了什麼吧。
擼迪奧娜、擼迪盧克、喝酒、調教季阿娜、給同事送溫暖......
這麼一看,他還是幹了不少正事的。
嗯!
至少這一次他沒有玩失蹤,而且每天都來被當做大使館的歌德大酒店簽到。
把季阿娜送回她房間之後,白洛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拿出了從特瓦林身上取下的樣品,開始研究起來。
這種毒血凝成的塊狀物,散發著深邃的紫色光芒,看起來就像是某种放射性的物資。
可惜博士已經放棄了蒙德,這裡的儀器也在上一次外交大使離開時,被柯萊利用魔神殘渣的力量一把黑火連人帶車一起給燒了。
不然的話,倒是可以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搞出些新玩意兒。
接下來的時間裡,就像迪盧克曾經預判的那樣,受了傷的特瓦林沒有再往蒙德方向飛來。
是被「巴斯托巴」傷透了心?還是別的原因?
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西風騎士團卻一點都沒有放鬆,反而對於愚人眾方面要比之前更加的警惕。
甚至一改之前放任愚人眾發展的擺爛行為,明里暗裡都在削弱著愚人眾對於這座城市的影響。
女士攻占蒙德的計劃也取消了。
她給出的解釋,是與勞倫斯家族沒有談攏,相應事宜要往後推遲。
但白洛看來,她只是暫時沒有心情去做這些罷了。
勞倫斯家族也並非全都是一些蠢貨,在看到女士的態度之後,他們終於也開始服軟了。
因為他們知道,手中沒有任何兵力的他們,想要打下蒙德,是必須要得到愚人眾這些「蠻夷」的幫助。
于是之前一直打定主意坐享漁翁之利的他們,提出了只要愚人眾願意幫他們重回榮光,就幫他們調查蒙德城布防圖的提議。
一切,都在往白洛記憶中的方向發展著。
直到某一天,歌德大酒店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去去去!這裡已經被我們偉大的愚人眾承包了!想要演奏的話,還是去天使的饋贈吧!」
看著眼前年輕的吟遊詩人,盧克不耐煩的發出了類似於驅趕松鼠的聲音。
像他這樣想要混進大使館搞事情的人,盧克可是見得多了。
沒有一刀砍了他,都是因為最近西風騎士團看的比較緊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