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季阿娜你是蒙德人吧?」
和玩遊戲時不一樣,在真正的提瓦特之上,每個國家和地區的人,都有著明顯的區別。
就像白洛會被人一眼看出是璃月人一樣,季阿娜也有著蒙德人的特徵。
「嗯,好像是蒙德的,不過從我有記憶時開始,我就在至冬的壁爐之家了,我大概......是棄嬰吧?」
蒙德的棄嬰,這或許就是她會被安排在女士手下的原因之一。
蒙德人的外表,在這個自由的國土上,可是有著很大的優勢。
比如當一個間諜,潛伏到群眾之中。
不過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別說是當個間諜了,當個普通人都夠嗆。
真不知道她是經歷了什麼,視力才會變得如此糟糕。
之後,白洛又問了一些問題。
也就是類似於作息時間、生活習慣之類的,方便之後的調教。
但也就是在二人聊得火熱的時候,遙遠的天邊,傳來了一聲悲慟的吼聲。
「這個是......」
到底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雷螢術士,面對著這種響徹天際的龍吟聲,即便季阿娜的性格比較軟弱,卻依舊選擇了擋在白洛的面前。
「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啊。」
伸出手拍了拍身前季阿娜的肩膀,示意她退開,白洛看向了巨龍飛來的方向。
熟知劇情的他可是很清楚,在劇情開始之前,這頭被蒙德人稱之為風魔龍的巨龍,可是搞出了不少的破壞。
如果說原著里有托巴斯巴的幫助,才讓蒙德城多次倖免於難的話......
那麼現在那個酒鬼詩人已經被自己放倒,還會有人來拯救蒙德嗎?
白洛倒沒有拯救蒙德的想法,他更多是想坐鎮在這個城市裡,以免情況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
蒙德的風不再像之前那樣愜意,反而帶有一絲涼意。
碧藍的天空之上,雲朵已經消失不見,因為它們早已在狂風的作用下,被吹的無影無蹤。
只剩下了無邊的藍,伸展至了天際。
天空的盡頭,一個幾乎和藍天融為一體的影子,伴隨著狂風在逐漸的接近著。
那悲慟的吼聲中,此時卻多了些許的急切。
被風暴所籠罩的天空,散發著異樣的氣息,空氣中逐漸瀰漫起一種壓抑感。
那種感覺......讓很多蒙德的普通人甚至感到有些窒息。
巨龍......降臨了!
「轟——」
巨龍的前爪,牢牢的攀附在了蒙德那古老的城牆之上。
堅固的城牆可以抵擋住野獸的尖牙,卻無法抵禦巨龍的利爪。
它只是稍稍用了些許的力道,城牆便出現了好些道裂痕。
將城牆作為借力點,巨龍探進來了腦袋,看向了這座城市。
和蒙德人印象中的魔龍相比,這條巨龍其實反倒沒有那麼可怕,那種仿佛是長在蒙德人萌點上的流線型軀體,甚至值得吟遊詩人為它專門創造曲子去歌頌。
其實巨龍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它只是來求助蒙德人,讓自己曾經守護過的人,也幫它一把。
可惜......看著這個把腦袋伸進蒙德的大傢伙,蒙德人心中只有一種情緒。
恐懼。
「是魔龍!快跑啊!」
「請大家不要往廣場方向跑!儘可能往東門方向聚集!那裡有避難所!」
「媽媽,那條龍好漂亮啊。」
民眾的哭喊聲、騎士團維持秩序的聲音、攤位被撞翻的聲音不絕於耳,這種情況也讓城牆上的巨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魔龍?
自己可是撕裂天空之龍,保衛著蒙德的東風守護——特瓦林啊。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稱自己為魔龍?
「呵呵呵,可憐的龍啊,看看你曾經守護的人,聽聽他們說的什麼,他們可是在稱呼你為魔龍啊。」
毛茸茸的小腦袋從特瓦林的角後探了出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