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岸了。」
看著遠處的島嶼,就算是阿蕾奇諾,語氣也變得一陣輕鬆。
在船上的這段時間,可是最難熬的了,尤其是璃月到稻妻的海路。
她還從從未坐過這麼久的船。
能耐得住寂寞的,也就白洛這種性子的人了吧?
同時她也清楚為什麼白洛出去搞事情時總要頂著達達利亞的名頭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白洛原本是應該被分配到璃月的,但達達利亞那小子為了讓他和自己戰鬥,就搶了白洛的璃月。
這也導致白洛只能去稻妻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小子會那麼做,純粹就是在記仇。
「已經到了嗎?」
放開了和自己吵了一路架的海鳥,白洛來到了甲板上,看向了遠處的島嶼。
終於獲得自由的海鳥罵罵咧咧的飛到了半空中,然後整隻鳥都懵了。
哎呀,你大爺呀,你把我干哪兒來了,這還是璃月嗎?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到了。」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海圖,阿蕾奇諾出聲說道。
她還沒有怎麼來過稻妻,自然也不敢篤定前面的島嶼是不是目的地,但根據海圖上的說明,大致是不會出錯的。
確定即將抵達目的地,原本已經死寂了不少天的船隻,再次充滿了活力,所有人都做好了登陸的準備。
阿蕾奇諾也罕見的換上了自己愚人眾的服飾。
也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海只島就等於說是他們愚人眾的地盤,沒有必要和其他地方一樣遮遮掩掩。
倒是白洛,似乎很執著自己大賢者的身份,依舊穿著那身袍子。
還沒有靠岸,那喧鬧的聲音就充斥了碼頭。
一些明顯是海只島本地的人,正一邊大笑一邊朝著這邊擺手,喜氣洋洋的樣子就像是過什麼盛大的節日一樣。
「嗯?」
作為壁爐之家的父親,阿蕾奇諾在察言觀色方面也有自己的技巧。
通過對這些人的觀察,她有注意到,這裡的人對他們的歡迎並非是逢場作戲,而是發自於內心。
有些年輕人甚至穿戴著自製的愚人眾「制服」,就差在醒目的地方戴上愚人眾的標誌了。
說實在的,跟著白洛去過兩個國家,他們基本上都受到了類似的待遇。
但和蒙德對於「須彌使團」的友善和璃月對於愚人眾的較勁不一樣,這裡的人......是真的在歡迎他們。
「這就是你的【魚】?」
根據她所知曉的情報來看,白洛養的那條【魚】應該是獨立的人才對。
但是現在,她總覺得所謂的【魚】,應該是這些歡騰的人群。
畢竟除了在至冬以外,她很難在其他地方見到如此歡迎愚人眾的人群。
這白洛,都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啊?
「觀賞魚,自然和他們不一樣,之後你就會見到的。」
抬眸看了一眼遠處的山坡,白洛笑道。
他養的那條魚兒,此時就隱藏在那裡,就像是遇到了捕食者以後,隱藏在珊瑚礁里的小小魚兒。
......
「嗯?怎麼不是上次那個了?」
探出個小腦袋瓜,珊瑚宮心海看著從船上下來的白洛和阿蕾奇諾,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
當她得到消息,說是白洛和另外一個女性執行官會過來時,還以為是上一次那個自稱【女士】的傢伙呢。
不曾想這次居然又換了一個人。
「女士大人已經為國捐軀了,這位僕人大人,可是比女士大人席位更靠前的強者。」
某種意義上來說,塔季婭娜也是出身於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