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監視的目標最近離開了賓館數次,但我們卻沒有捕捉到他的行跡。」
「正常,以你們那點三腳貓功夫不被發現就不錯了,還想跟蹤那人?呵。」
漆黑的暗室內,青年端坐在座椅上,聆聽著信徒的匯報。
他那帶著戒指的手指輕輕敲打在座椅的把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除了那個人之外的人呢。」
「那些女人最近沒再出門,之前去了一次蒸汽鳥報社,但少了一個人同行。」
聞言,青年不禁抬起雙眸,聲音中多了一絲興趣。
「哦?剩下一個?」
「那人一直在旅館裡沒有出門,但我們礙於不能打草驚蛇,並不能確認對方是否真的在旅館中。」
青年並未對信徒的辦事不力而感到氣憤。
正相反,他覺得這人的工作完成的不錯。
相比較於對方真的確認了白啟雲一行人的動向而被發現,他寧願保持眼下這種不被發現的狀況。
只要他一直潛藏在暗中,對方就不會抓到他的把柄。
除非...這些手下的腦子出了問題。
青年略顯邪異的眸子掃了一眼下方的信徒,對方的嘴唇微動,似是有什麼話想說。
「有什麼事,說吧。」
聞言,信徒如蒙大赦,連忙點了點頭。
「那個...其實在下就是想問,既然不要引起目標的警覺,為什麼又要安排那次襲擊,那個...多少有些刻意了。」
「呵,竟然是這件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想問的。」
青年輕笑一聲,像是在嘲笑信徒的無知。
「其實很簡單,再不給他一點目標,我懷疑他會直接離開楓丹,如果那個男人真的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我反而會頭疼。」
信徒並不知曉青年的總體計劃,但他知道,只要遵從眼前這個男人,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既然這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那他自然沒有半點異議。
「不愧是大人。」
說話間,信徒將身子又壓低了幾分,額頭幾乎快貼到了自己的腳尖上。
————
「嗯...」
白啟雲沒能撬開芙寧娜的嘴,問出神之心的下落。
當然,他可以物理意義上撬開這傢伙的嘴,但是沒必要。
只希望尊敬的水神大人在未來可以老老實實地守口如瓶。
「所以,楓丹的最高審判官,你對他了解多少。」
旅館內,芙寧娜像是被審判的犯人一樣,孤零零地坐在床上,白啟雲等人圍了一圈,將她牢牢地守在中心。
「啊...」
見狀,芙寧娜不禁發出些許微弱的悲鳴。
明明她就是害怕這樣的場面所以才從歐庇克萊歌劇院逃出來的,怎麼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跟眼前這幾個摩拳擦掌的人相比較,那些對她圍追堵截的平民們都顯得是那麼的和藹可親。
芙寧娜縮著身子,手腳微微顫抖。
明明被裹在被子裡,但為什麼她還是會感覺到冷呢。
「我...」
「快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次無論是白啟雲還是裟羅等人都沒打算再讓芙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那維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