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厲邢聽到童晚書說出『離婚』二字時,這才正眼看向她。
「離婚?呵!」
厲邢幽幽的淡哼,「我是你想嫁就嫁,想離就能離的?」
「厲邢,你可以不愛我,也可以討厭我;但你不能侮辱我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魔鬼!」
童晚書的性子像來溫婉,她很少有如此動怒到情緒失控的時候。
就完,童晚書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朝厲家別墅外走去。
而身後卻傳來了厲邢更為可怕的聲音
「童晚書,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厲家。你要知道:即便你現在離開了,我也會讓你舅舅唐衛龍把你五花大綁的再次送回來!」
厲邢又是這副不顯山不顯水,但卻凌厲又陰狠的腔調。
換句話說,就是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
「厲邢,你別欺人太甚!」
童晚書咬著牙回懟著厲邢。
「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讓我『欺負』的!」
厲邢的話音未落,溫伯就急匆匆的從樓上奔了下來。
「二少爺二少爺,不好了,剛剛大少爺再次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醫生說大少爺求生欲很低,這回怕是怕是真的要醒不過來了!您快上樓看看啊。」
還沒等溫件把話說完,厲邢便快如獵豹似的飛衝上樓。
溫伯看到了滿身是傷的童晚書。
「二太太,對不起我替我家二少爺給您道歉了。」
溫伯深深的給童晚書鞠上一躬,「我家大少爺他病得很嚴重,他一心求死二少爺他是太過心切於大少爺的安危,才沒能顧上您的。」
童晚書抿了抿唇,實在不知道回答溫伯什麼。
他哥的命是命;
她的命就不是命了?
她能理解,卻還是感覺到心痛,無法接受。
『哐啷』一聲巨響從樓上傳來。
「大少爺」
溫伯疾呼一聲後,便立刻轉身上樓。
童晚書實在邁不開離開的腳步。
厲醫生那麼優秀,那麼卓絕,怎麼會跟他弟弟厲邢得了一樣的髒病呢?
一想到自己的弟弟還需要厲醫生,童晚書便也跟著溫伯一起上樓去了。
童晚書是個善良的女人;
在看到厲溫寧被艾茲病折磨的不求生,只求死時,她心裡難受極了。
尤其在她知道厲醫生是因為搶救病人,在手術暴露過程中感染的艾茲病時,她對他就更加尊重和敬佩了。
童晚書沒敢進去治療室,她真的不忍心看到厲溫寧一心求死的頹廢厭世模樣。
曾經的他,是那麼的才華橫溢、萬眾矚目;被譽為醫學界的天之驕子。
可現在的他
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他呢?
童晚書真的很想幫一幫厲醫生,她真的不忍心看著厲溫寧這麼一心求死;毫無活下去的信念。
可是童晚書又實在想不到自己該怎麼幫他
想必所有的『威逼利誘』厲邢那個惡魔都已經用上了;
可依舊沒能打消厲醫生一心求死的想法啊!
厲溫寧昏迷了三天三夜。
厲邢在理療室里守了他三天三夜。
童晚書則在理療室的門外守了三天
*
第三天下午,厲邢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真的很搶眼。
自信、魅力;
像是刻在了她的基因里。
女人的皮膚白皙得如同一張精美的畫紙。
簡約的襯衣搭配著半身裙,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線。
比起童晚書靈動且自然的美,這個女人的美就帶上了那麼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任任大小姐,您好。」
溫伯拘謹的給這個女人微鞠一躬。
任大小姐?
童晚書著實一怔: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溫伯口中的任千瑤?
厲醫生的未婚妻,同時也是厲醫生心尖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