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或者處理晚了,她可是要被判刑的。
因為洗手間裡沒有監控,而且柳姿挨了打,且縫了針,那可是鐵打的事實。
關鍵還有兩個女生給她做幫凶,她的贏面本就不大。
雖然她有溫可幫忙,但溫家世代紅人,似乎不想摻合這樣的糾紛之中。
各種跡象都對童晚書不利。
她也拿不準喻先生究竟能不能擺平此事。
「那行,我去處理。」
將童晚書送上遊艇後,厲邢就離開了。
目送著男人走上浮橋的身影,童晚書的眼眸潤了潤:之前,她十分懼怕男人頸脖上的紋身,又或者是厭惡;
但現在不知為何,卻覺得男人頸脖上的紋身,有著特別的安全感。
男人突然間回頭,就看到童晚書正深情的盯著他看。
那眼眸,似乎又回到了曾經熟悉的狀態。
「晚書我脖子上的紋身,嚇到你了吧?」
男人溫聲問道。
「沒有。挺酷的。」
其實說這麼多已經可以了,但童晚書還多嘴的補上一句,「別洗了,挺神秘的。」
出口的一瞬間,童晚書突然意識到自己話多了。
男人:「」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留著。等你什麼時候看厭煩了,我再洗掉。」
男人順著童晚書的話意說道。
「快去辦事吧。我要是被判入獄了,我就拉你當墊背的。別忘了,你上回上回強強迫我跟你那個的事,我還沒報警呢。」
童晚書說著說著就臉紅了。
明明是自願的
但為了督促男人把事情處理好,她也只能昧著良心這麼威脅他了。
「放心吧,會辦好的。」
看著甲板上正慵懶坐著童晚書,厲邢突然覺得她真的好美好恬靜,就像一副美好的畫。
曾經的自己,是有多眼瞎,才看不到女人的美好?
要是要是小喻能在他和她的膝下承歡,那該有多美好啊!
只是小喻
難道小喻真的回不來了嗎?
男人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揪疼起來。
不是突然想起,而是不能忘記。
要是兒子小喻真的回不來了,那將成為他心頭永遠抹不掉的痛!
這將伴隨他一生一世!
而主人艙里,童晚書關了手機,睡了個美美的安穩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打一架,她真的好睏好睏,困得都抬不起眼皮來。
至於會不會被判刑,她相信男人會處理好的。
因為半面佛有那個能力!
除非他沒盡心盡責的替自己處理這件事。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男人不要也罷!
還想小狼崽兒回來呢?
美得他!
*
童晚書醒來時,已經是翌日的正午。
揉開惺忪的睡眼,她就看到男人靜坐在床邊,正以一種捕獵者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
盯得童晚書一陣窒息的緊張。
這男人竟然沒有對她耍流氓。
可為什麼還要用這種駭人的目光盯著她看呢?
「事情沒沒處理好?還是還是太棘手了?」
童晚書弱聲問道。
她不想斷送自己的學業,更不想被判刑入獄。
「事情處理得要比你想像中的順利!那兩個女生撤供了。『正當防衛』應該是成立的。柳姿的打,肯定是白挨了。而且她也同意轉校。」
男人將一個晚上的成果,簡明扼要的匯報給童晚書聽。
「真的?那那太好了。謝謝你啊喻先生。」
童晚書只覺得男人的目光太過瘮人,她下意識的撇開頭不去看她。
「你的事,我是辦好了。下面該我談條件了。」
男人並沒有事先要挾童晚書,而是等辦完事之後,才來找童晚書談條件。
足以證明他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