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見過，和一個女的帶著一個孩子。」
「就今天上午吧好像，我給他買拖鞋，他買了一雙。」
有交易記錄？
王兆凱一喜：「怎麼給的錢？」
「現金。」
現金？
那就查不到銀行信息了。
「還記得那張嗎？」
「掉換一下。」
小商販掏出幾張現金：「我今天就收了三張10塊錢，但是不知道哪一張是。」
「這樣都給我，我給你換一下。」
王兆凱用手套把三張紙幣包起來，打算帶回去給陸川看一看，也許上面能提取到對方的指紋。
「他們進車站了嗎？」
「我倒沒看他們進站口，但是是往那個方向走的。」
小商販手指的方向，正是售票大廳的方向。
有了一定的目標，王兆凱這邊接下來的辯論詢問線索更多。
火車站前廣場雖然看起來很雜亂，小商小販也好，拉攏顧客住宿的也好，人看著很多。
實際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動範圍。
大家輕易不會進入別人的活動範圍內，這是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
所以從賣拖鞋的小商販這邊，到售票大廳這段距離的小商販或者是拉攏顧客住宿的人基本上是固定的。
「有點印象，但是沒買我的東西。」
「好像兩個人，一男一女，帶著個孩子。」
王兆凱這邊有站前派出所的人協助調查，這些商販都很配合。
「王隊，再往前走走。」
站前派出所副所長丁少中是這邊的老民警了。
丁少中從入警開始就在站前派出所工作期間還進過反扒大隊。
對站前廣場這邊可以說是特別熟悉。
絕大多數的固定商鋪的老闆都認識丁少中，不少流動商販也都認識他。
這是三十來年積贊下來的。
「前面賣煎餅果子的叫王老四，別看年齡大，但是這個人記性特別好，從他走過身前走過的人，至好不超過三天，他能告訴你對方穿什麼衣服，什麼表情。」
「這麼厲害？」
「這王老四可是我們站前派出所的醫保，跟我們配合的也相當好」
「這幾年治安環境好了，小偷小摸的少了，但是其他的一些犯罪還是比較多發。」
「我們站前派出所這邊也經常配合其他的部門做一些工作。」
十幾年前赫赫有名的反扒大隊，現在已經撤銷了。
現在大多數人用的都是移動支付，很少有用現金的，所以小偷小摸的人確實變少了不少。
「老四！」
正在攤煎餅的王老四抬頭一看：「丁所？」
「您今個怎麼有空過來了？」
「來個煎餅果子？」
「有點兒事兒，帶著上面的領導過來轉轉，。來9套煎餅果子，每個加兩個蛋，一個烤腸。」
王老四一聽丁少中要九套煎餅果子，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謝謝丁所關照！」
現在並不是什麼飯點兒，大家肯定都不餓，但丁少中依然要了九套煎餅果子，就是為了照顧王老四的生意。
王老四也習慣了。
丁少中只要過來，一般都過來照顧他。
「老四，煎餅果子先等等，這有個照片你先看看。」
丁少中把建設路北五巷監控拍攝到的司機頭像照片拿給了王老四辨認。
「今天早晨北斗村那邊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