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敲門的正確姿勢！
陳子文敲開石門，收起血錘，門後是一個空間不小的石洞。
一口水池居中，水面飄著白霧，四周很多石筍點綴，更遠處有幾間石室，有的泛著霞光，有的冒著寒氣，有一種傳統仙俠風。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破壞我的洞外洞！」
白髮老頭怒氣沖沖。
陳子文看著老頭，發現竟是個元嬰上人。
不等回話，白髮老頭已動起手來，一根數米長的白頭髮辮子像繩槍一樣刺過來！
陳子文血煞氣化掌，一把拽住。
白髮老頭一擊不中，拽了兩下，沒有拽動，心知來了厲害人物，頓時臉色軟了下來：「誤會，誤會。」
陳子文搖頭：「不是誤會，我就是來找你的。」
白髮老頭用手一點，辮子竟忽然變細，從血煞氣中抽回：「你來找我幹嘛？」
《高天之上》
陳子文見他有幾分本事，沒有繼續動手，施展「五鬼.大挪移術」，取出七星偃月刀：「我是為它而來。」
「這把刀怎麼會在你手裡？」白髮老頭吃驚。
陳子文見他果然認識七星偃月刀，於是道：「天門的人拿這把刀來殺我，但被我反殺了，所以刀就落在了我手裡。」
「殺你？天門的人不是說要殺血魔嗎？」
白髮老頭皺眉。
「你認識天門的人？」陳子文看著對方。
白髮老頭沒有隱瞞：「只是與天門門主有過幾面之緣，對方邀請過我加入天門，不過被我拒絕了。」
陳子文見他認識天門門主，略感意外。
「你認識天門門主？他是什麼樣的人？」陳子文好奇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白髮老頭冷哼。
陳子文想了想道：「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不殺你。」
白髮老頭聞言大怒，但他看著陳子文手中的七星偃月刀，想到陳子文之前說刀是殺了天門的人奪去的，一時臉色變了變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也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是個執迷於去九天之外尋找仙界的傻子而已！」
他語氣帶了點嘲諷，但針對的不是陳子文，而是天門門主。
陳子文見他果真知道些東西，愈發好奇道：「為什麼這樣說？仙界真的在九天之外嗎？」
白髮老頭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天門的人弄錯了，三百年前那件鐘形神器，根本不是他們口中什麼仙人乘坐仙器下凡，而是受到突然開啟的天門波及，意外掉落下來，我在天外天這邊看得清清楚楚！」
三百年前？
陳子文記得這話蒼天上人也說過。
三百年前，差不多就是明末天啟年間。
聯繫眼前這個白髮老頭的話，所謂突然開啟的天門，應該就是天啟之戰中，「天啟皇帝」在王恭廠一帶弄出來的那個通往九天之外的天門。
或者，稱之為「蟲洞」亦可。
聽白髮老頭言下之意，當年「天子」打開天門，欲召喚隕星滅世，雖然被陳子文在內的眾人破壞了計劃，卻意外波及到了天外的什麼「鐘形神器」，導致其掉落地球——被天門之人看到後，誤以為仙人下凡。
那什麼是鐘形神器？
飛碟？
外星人的宇宙飛船？
陳子文忽然有種靈幻變科幻的感覺。
「你確定真的有什麼『鐘形神器』掉落，而不是隕石？」陳子文懷疑道。
白髮老頭對此非常肯定，甚至懶得解釋。
「你知道天外天為什麼叫天外天嗎？因為這裡遠離人間，與天相接，我自然不可能看錯！」白髮老頭沒好氣道。
「那麼，鐘形神器呢？被天門的人撿去了？」
陳子文問道。
記得那晚逃走的「天門」就像一個外星飛碟，莫非就是從天上掉落的鐘形神器？
白髮老頭卻搖頭道：「那個神秘的鐘形神器掉落下來就消失不見了，我問過周天，
576 填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