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洪深宛如一隻被遺棄的喪家之犬,形單影隻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漫無目的地遊蕩著。他那原本梳理得整齊的頭髮,此刻凌亂得如同雜草,肆意地在風中飛舞,仿佛在訴說著他現在的不堪。
他的臉龐,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和無助。那一雙眼睛,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只剩下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曾經的他,是何等的風光無限,身邊簇擁著無數的阿諛奉承之人。
然而,多行不義的他從雲端狠狠摔下,聲名狼藉,曾經的狐朋狗友都對他避之不及,仿佛他是瘟疫的源頭。
在這走投無路的絕境之中,慕洪深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但在那黑暗的深淵裡,仍有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在閃爍,那便是季安凌。
他把這最後的救命稻草緊緊地握在心中,仿佛這是他唯一能夠逃離這無邊苦海的途徑。
儘管他也深知,季安凌未必會真心相助,但他已別無選擇,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人身上,期待著能有奇蹟發生。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季安凌那豪華的別墅靠近。每一步都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那拖沓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落寞。
終於,他來到了那座宛如宮殿般的別墅前。這座別墅氣勢恢宏,矗立在一片廣袤的土地上,周圍綠樹成蔭,鬱鬱蔥蔥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天然的綠色屏障。
別墅的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幾位身材魁梧、表情嚴肅的保安,他們身著統一的制服,身姿挺拔,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感。
慕洪深剛一靠近,就被保安們無情地攔下。他的臉上瞬間充滿了急切與焦慮,扯著嗓子喊道:「我要見季安凌,我有急事,讓我進去!」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眼神中滿是哀求。
然而,保安們卻面無表情,宛如一尊尊冰冷的雕塑,對他的呼喊不為所動。慕洪深見此情形,急得直跺腳,額頭上青筋暴起,情緒愈發激動起來。
他大聲叫嚷著:「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和季安凌可是關係匪淺,要是因為你們的阻攔耽誤了大事,你們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方迴蕩,卻依舊未能打動那些鐵面無私的保安。
慕洪深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狼狽,但為了能見到季安凌,他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嚴,繼續苦苦哀求。
終於,在他的苦苦哀求下,保安通報了季安凌。過了一會兒,慕洪深被允許進入別墅。
走進別墅,慕洪深的腳步聲在寬敞的大廳里顯得格外突兀。
他抬眼望去,只見季安凌正慵懶地斜躺在那張柔軟的歐式沙發上,她身著一襲絲質的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
手下武義則緊挨著她,一隻手輕輕搭在季安凌的肩上,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武義輕聲說道:「大小姐,您這般美麗動人,真讓我心醉。」
季安凌嬌嗔地笑了笑,回應道:「就你嘴甜,會哄我開心。」
武義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他靠近季安凌的耳邊,低語道:「在我心中,您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季安凌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她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