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抬手敲門的那一刻,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顫抖。
「請進。」屋內傳來醫生略顯疲憊的聲音。
慕蕭推開門,走了進去:「我是白淑琴的兒子慕蕭,你應該聽過白淑琴這個名字吧?!」
醫生看到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那驚訝的表情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了層層漣漪。
慕蕭開門見山地問道:「我想向你求證一件事,當年柳清萍給白淑琴下藥的事,你還記得嗎?」
醫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他的眼神遊移不定,不敢與慕蕭對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這件事……唉,確實有這麼回事。但當時我也是被威脅的,不敢聲張。」
慕蕭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顫抖:「被威脅?他們到底用什麼威脅你?你為什麼不站出來揭露他們的罪行?」
醫生低下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懊悔:「他們威脅我,如果我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要讓我身敗名裂,失去行醫的資格,甚至還會威脅到我的家人。我當時只是個實習醫生,也是一時糊塗,害怕了,所以選擇了沉默。」
慕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怒火:「那你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跟我說?」
醫生抬起頭,看著慕蕭那充滿憤怒和痛苦的眼神,心中一陣愧疚:「這些年,我一直良心不安。每當想起這件事,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我也想為自己的過錯贖罪。」
慕蕭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醫生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是一個陰沉的下午,柳清萍找到我,讓我給她開一種特殊的藥。她說這是給病人治病用的,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可是後來,我發現她用這種藥的用途根本不是治病,而是給正常人服用,長期服用會使人出現精神恍惚、產生幻覺。白淑琴服用之後,就開始出現各種異常症狀。」
慕蕭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當時想要拒絕,可是柳清萍帶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他們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後果不堪設想。我……我真的是沒有辦法。」醫生繼續說道。
慕蕭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那為什麼不報警?」
醫生痛苦地搖了搖頭:「我不敢啊,慕家的勢力太大了,我怕報警也無濟於事,反而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更大的災難。」
慕蕭沉默了許久,心中充滿了對母親的愧疚和對柳清萍的痛恨。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醫生:「我一定會讓柳清萍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醫生看著慕蕭那堅決的眼神,心中也升起了一絲希望:「希望你能成功,也算是為我贖了罪。」
慕蕭轉身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他的心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他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更加艱難,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為母親討回公道。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