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突然抬眼看向林悅,眼中流露出一抹陰狠,說道:「幫我去查查時靜雲的病歷,憑我女人的直覺,她那症狀分明就是懷孕了,可她為什麼要瞞著慕蕭?」
林悅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說:「懷……懷孕?不能吧?」
路芷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惡毒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哼,我看這裡面絕對有貓膩。為什麼要瞞著?難道這孩子不是慕蕭的?!不管是不是,我都要讓他不是慕蕭的!」
林悅面露難色,猶豫著說:「這樣做不合適吧?萬一被慕蕭知道了真相……」
路芷不由分說地打斷她,惡狠狠地威脅道:「怕什麼!只要能把慕蕭搶回來,我什麼都不在乎!」
林悅無奈地點點頭,轉身去按照路芷的吩咐辦事。
路芷獨自坐在沙發上,眼神中透著寒意,嘴裡念念有詞:「時靜雲,你別得意得太早,慕蕭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她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沙發扶手,那節奏仿佛是她內心邪惡計劃的鼓點。
醫院病房中
儘管慕蕭早已安排了專業的陪護來照料時靜雲,可他那顆牽掛的心卻始終無法安定,一直親自守在病床之前。
時靜雲安靜地躺在那張潔白無瑕的病床上,她的臉色稍顯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緊咬著的嘴唇也是毫無生氣,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仿佛承載著一些痛苦。
她柔弱地張開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有力:「慕蕭,只是腸胃炎而已,別太擔心,我已經好多了。」
然而,那虛弱的語調還是無情地出賣了她,讓人清晰地感覺到她此刻身體的痛苦與不適。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的痛苦和無助,那般模樣,就像一隻在森林中受傷迷路的小鹿,楚楚可憐,惹人無限憐愛。
慕蕭筆挺地坐在床邊,如雕刻般精緻的劍眉緊緊蹙著,那深深的「川」字仿佛刻在了他的眉間,訴說著他內心的憂慮。
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此刻滿是擔憂和疼惜,仿佛要將時靜雲的每一絲痛苦都看穿,看穿這折磨人的病魔到底在何處肆虐。
他那修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時靜雲纖細的柔荑,力度適中,生怕握疼了她,又生怕一鬆手就會永遠失去這生命中的珍寶。
「別逞強,乖乖養病。」慕蕭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然而,慕氏集團的電話卻像不知疲倦、瘋狂叫囂著,一個接一個地接踵而來。
那手機鈴聲在這原本安靜祥和的病房裡顯得格外刺耳,好似尖銳的針,一下下刺痛著他的神經。
慕蕭不耐煩地接起電話,冷冽的眼神仿佛能將電話那頭的人瞬間凍結成冰。
他語氣冷冽如冰:「我說過了,這些事情等我回去處理!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擅自做主!」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狠狠地掛斷電話,那決絕的姿態仿佛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將軍,不容有絲毫的猶豫和違抗。
可當他回頭看向時靜雲時,眼神瞬間變得溫柔無比,仿佛剛才那個凌厲霸氣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時靜雲的手背,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拂過臉頰的微風:「別管那些煩心事,你只需要快點好起來。」
時靜雲望著一臉疲憊的慕蕭,心中滿是愧疚。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盈滿了心疼,試圖掙扎著坐起來,卻因為身體的虛弱而顯得力不從心。
她緊皺著眉頭,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堅定地說道:「慕蕭,你去忙工作吧,我真的沒事,這裡有陪護照顧我就行。公司那麼多事情等著你處理,不能因為我耽誤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還有一絲倔強。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