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紙片人細瘦長條,通身漆黑,在黑暗中樹起來,直接就成了隱身的效果。
他們很輕鬆的就從窗戶縫兒那兒擠了過來將麥凡他們從裡邊插上的門插給挑了開來。
這一系列的動作仿佛已經做了千百遍一般的嫻熟,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而在確認這扇窗戶的門鎖徹底失去了效應了之後。
這些紙片一樣的東西,開始在這個並不寬敞的屋子裡瘋狂的抖動著自己的身軀。一種黑漆漆的粉末從它們的身上抖落下來,飄散在空氣中,宛如活了一般的朝著床上的人遊走。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就是會讓他們很老實的東西,但不幸的是,他們碰到了麥凡這樣做帶有作弊系統的人員。
每個人在野外都有阻止自己吸入。有毒氣體的方式。
這些人不需要麥凡提醒,在這種情況下,就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而這些紙片人在抖落了這些致命的粉末了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他貼著牆邊就這樣默默的縮在角落裡,靜等著這個房間裡的人接下來的反應。
所以賣房他們要有什麼反應呢?根據這一系列的行為判斷,他們應該將呼吸放得更輕。讓自己的睡夢更實。
如果這個粉末想要毒死他們的話,那對不起了,也只能露餡兒了。
但索性他們猜測的還是正確的。放緩了自己呼吸的節奏,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更平穩了之後,這個紙片人覺得自己剛才那個動作已經得逞了。
他悄無聲息的從牆邊滑了起來。來到窗戶門前,輕輕的將窗戶打開。
撲啦,撲啦,撲啦。
黑漆漆的夜中,飛來三四隻如同鳥類一樣的野獸。
推進了,卻看到他們戴著尖尖的耳朵,身上長著絨毛,翅膀卻如同膠狀的展翼一樣。是一種不同於蝙蝠,又很像蝙蝠的鳥類。
他們在飛入到了麥凡的房間之後,看到了屋內的場景,仿佛對現在這種情況十分的滿意。
這些鳥兒圍著這紙片飛舞了幾下之後,就各自找了一個床鋪,去享用自己的晚餐了。
是的,他們將床上的這些人當成了自己的食物。
一種尖銳的帶著吸管的獠牙,從它們的犬齒位置凸了出來。並對準了麥凡這些人的脖子,在頸動脈的位置扎了下去。
就在牙齒要刺穿皮膚的那一瞬間,幾隻手同時捏住了這些鳥的脖子。
有些人很輕柔,卻有辦法讓這些鳥兒無法掙脫。
而有些人的力氣很大,直接將鳥勒了一個,悽慘無比。
這種突然的反應,讓這些鳥兒掙扎了起來,並發出了如同老鴉一樣鴰噪的聲音。
這麼大的響動,自然也驚動了屋外的人,同時也驚動了屋內那個紙片人。
門外負責巡邏的人的腳步立刻響了起來,朝著麥凡的房間聚攏過來。
而在屋內的這個紙片人則立刻做出了反應,他的身體變成了鋒銳的如同刀片一樣的東西,朝著那些捏住了怪鳥的手割了過去。
只是它的反應還不夠快。
對方早就判斷出來,他會解救這些鳥類,於是一個罩子當頭罩下,將這個鋒銳的紙片人扣在了其中。
現在襲擊旅客的東西都被他們抓了起來,而就在此時,房間外邊也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客人們,你們沒事兒吧?」
麥凡示意大家先不要動,用書店老闆留下的通訊符與那邊的人說了這幾句什麼。
在他做完了這一切了之後,他才示意自己的同伴將門打開來。
其實門外站著兩個彪形大漢,一看就特別的踏實。
他們在看到了麥凡以及同伴手上捏的東西之後,臉上的表情是不作偽的。
「客人,這就是襲擊鎮子裡的來往商客的罪魁禍首嗎?」
「不知道客人能不能將這些東西交由我們來處理?小店一定會給客人一個明確的答覆的。」
麥凡卻沒說好或者說不好他。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捏起手中的這個古怪的東西。敲了敲他露在外邊的那顆犬牙。
「這種東西,頂多只能吸別人的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