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私房菜的老闆和金毛為什麼當初進入到了這家店鋪來進行打探消息的打探呢,那當然不是,因為這裡的招待他們的這些女人們是有多麼的漂亮,或者是多麼的吸引人。
無非是私房菜的老闆聽說這裡的老闆在這裡經營了很久,而這裡的女人們認識的人很多,他們結交的層面也很廣,想要打探什麼消息的話,從這裡只要花錢就能打探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這種類似於消息集散地或者傳播地所在當然會是私房菜老闆首選的探聽的目標。
更何況在當時指向著並不是很明確的指向分身位置所在的指針也指到了這一片的範圍之內,就算沒有那麼的精確,但他們也會認為這周邊的百十來米可能就會存在著那個分身,那麼他必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必然會有一些奇怪的或者獨特的事情發生在他的周圍。
私房菜的老闆特意走過來去問一問在這裡經營著產業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而後,他們就在這裡交談了一番,當然也與這裡的老闆打了一番交道。
結果就是到了最後,他們想要的消息也沒有找到,來到這裡想辦的和找的東西也同樣忘記了,反倒是以一種莫名的狀態回歸到了原本他們居住的酒店之中,完全的忘卻了他們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這個本應該給別人提供消息的地方,卻用另外一種方式將消息阻斷了過來。
看來,在這裡真正的能夠打探出消息的人,所要知曉的東西,是沒有觸及到這個世界的本源的東西。
而當麥凡帶著大家來到這個店鋪了之後,金毛自己倒是沒有琢磨過來什麼,但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一位現任的黑老大臉上卻是一臉的恍然。
這個黑老大之前就對這一家凌駕於整個黑幫之外的消息店十分的不滿。
在他看來,這個店的歲數就跟他現在霸占著首領位置的老太婆是一個樣的長久和讓人的生厭。
如果不是那個老太婆太能活的話,現在的老大的位置怎麼可能還由他來擔當,說不定早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
但就因為他的太婆太能活了,以至於熬過了他的老子,熬死了他的爺爺,甚至連他的太爺也在這位太婆的手底下戰戰兢兢的討生活,這一代又一代的畏懼積累到他的身上的時候,讓他哪怕是現在這一代裡邊的佼佼者,但在自己去面對那個老太婆的時候,腿肚子還是微微的顫抖著,心裡那叫一個七上八下。
因為他太清楚這個女人的手段是有多麼的厲害了,同理的這個不受他控制的,甚至總是能避開他所有手段的風俗店也被劃歸成為了那種老妖婆一樣的該死的行列。
現在,老妖婆終於帶著人來找這個風俗店的麻煩了,這正是他喜聞樂見的最為開心的事情。
他也可以暫時的忘卻。那個老太婆給自己下的禁令,他身邊的人,包括他們黑幫的人,都無法踏入到這個風俗店裡找找樂子,或者是收取保護費。
如果通過今天的這一件事情,能把這個風俗店給剷除,無論這個店鋪後來會經營什麼,或者說裡邊的經營者最終服軟了頭,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投降了,這都意味著他們黑幫從此之後將把這條街的所有的產業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再也沒有必要去看誰的臉色或者是誰的命令了。
想到這裡,這位黑老大就激動的拉開了保險,麥凡卻在這個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他們只是進去進行一番最簡單的交談,而非把這裡推成平地。
況且麥凡並不認為這個黑老大能力有能力把這個店鋪給推平,因為他在拉開門讓這位年輕人將自己引入到這一間風俗店的之後,他就非常敏銳的發現,在這個店鋪里沒有一個客人留在這裡進行他們的娛樂活動。
此時在這個店鋪當中真正的經營者正坐在前方高高的櫃檯後邊等待著他。
他笑眯眯的表情,以及一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酒,都說明他早就知道在今晚會有人特意的找過來並與其交談一些更為深刻的東西。
麥凡通過這所有的表象確定了私房菜老闆和金毛的的中招的確是這裡的老闆所做造成的。
於是他其他寒暄的話,客套的話全都省略了。
他直接坐到了櫃檯前,將這杯酒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