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竟然這麼著急想要出去玩,都開口催促了。
姜河有些詫異,不過這倒正合他意,幫他解圍。
總不好跟白旻心說,先前被她含吮的手指,之所以有異味,是因為揉了衿兒的腳吧。
白旻心本來就對他有著意見,這要是說出來,難免被她誤會。
姜河剛好對衿兒心中有愧,對她自是有求必應。
乾淨利落的給她換好襪子,將白旻心抱住她脖頸的雙臂扯下來:
「別鬧了,衿兒都等的著急了。」
「我才沒有鬧!」
白旻心不甘的鬆開手,心底有淡淡的委屈。
衿兒不在這裡時,無論她怎麼調皮,師尊從來都不會說她在胡鬧。
就算做了再大的錯事,他也總是寵溺的看著自己。
不管是舔他的脖子,丟他的木雕,撕他的皮肉等等,不止一次她以為師尊要生氣了,可是他都沒有,甚至沒有說出任何帶刺的話。
她心甘情願在師尊面前當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無條件享受著他的寵愛。
可是當衿兒回來以後,她不再是最需要關心和照顧的徒弟,喪失了任性的「特權」。
只是纏著他,都要被說成胡鬧。
看似是很隨意的一句話,可她的內心說不出的難受。
「生氣了?」
姜河沒想到只是這樣稀疏平常的一句話,都讓白旻心悶悶不樂。
「沒有生氣.也沒有鬧!」
這妮子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手指節捏的吧嗒作響,姜河都提心弔膽,生怕她下一刻就扭斷了自己脖子。
不得不說,旻心很喜歡掐他的脖子.
姜河不知道的是,自從被蛇尊者掐著脖子毆打,半死不活被丟到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衿兒被她帶走之後。
她便認為掐脖子是最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
旻心嘴都快要撅到天上去了,還說沒有生氣。
不過,對付徒弟,他逐漸有了心得。
「以後旻心是要和師父一起照顧衿兒的,可不能再這樣毛毛躁躁的了。要有個大人的樣子。」
姜河哄小孩般的說著。
眼底流露著無奈,單從旻心的年齡來看,她算是個大人。
可這丫頭在最關鍵的四年裡失憶了,並且拉著他游離世外,缺少人際交往。
這種狀態下的白旻心,確實很難成熟。
或許四年前在青木城時,白旻心看起來比現在成熟的多,可那些都是她強撐著的偽裝。
這段時間,對旻心的關心是不是少了點.
她本來是外剛內柔,現在是外柔內也柔,只有小嘴是硬的。
「哼,明明是你要照顧我們」
白旻心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不過既然會瞪他,就說明心情好了起來,
「不過.還想像那天一樣。」
「什麼?」
姜河有些不解的道,將衿兒抱起來,小女孩已經很著急了,不僅難得的開口催促,現在小手的主動拉著他的衣服。
小臉憋的通紅,看樣子是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眼眸中像是有水色快要流出。
看的姜河心疼無比,這小丫頭難得這麼想出去玩。
自從打了衿兒小屁股後,已經很少見她這樣的主動了。
可是她被自己抱在懷裡,一直盯著他的眼睛。
導致旻心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衿兒現在很著急,還在那裡吞吞吐吐。
「就是.就是,你自己想!」
她吞吞吐吐半天,惱羞成怒的捂著自己的耳朵。
謎語人是吧。
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出來.
他知道白旻心的意思,是像之前一樣,讓她騎在自己脖子上。
姜河瞥了一眼白旻心,這丫頭很奇怪。
主動的時候,一點也不害臊,譬如舔他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很是大膽。
但是被動的時候,又羞澀無比,只是親親她,就讓她渾身發軟,臉紅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