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職責
晚上秦修的院子裡聚滿了人,翁白朮也被趙飛揚帶了過來。秦修完全沒有帶壞小孩子的負罪感,從偏愛自己的莫長老那搬了好幾壇清酒過來,放任他們喝。一開始大家都被嗆得狼狽,到後面才習慣,估計是第一次接觸酒的原因,少年們幾乎千杯不倒。
相處了三四年的小夥伴要走,年齡還不大的少年們抱著酒罈傷感得一塌糊塗。
借酒裝瘋來圍攻師哥的少年被秦修一腳踹翻一個,秦修提著酒罈子就到落選兩個小弟面前,忒狂,「如果你們選擇留在外門,我一樣能給你們內門的待遇。」
兩個少年酒水與淚水交織,眼眶紅紅的,聽到這話突然打了個酒嗝。
看著這兩人這幅呆樣,秦修又狠狠揉了揉他們的呆毛,「不相信本師哥?」
其中一個登時就笑了,笑得軟軟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謝、謝……謝謝師哥,我、呃,一定會勤加修煉…>
&謝師哥……可是,我爹說如果不能入內門就回去……」另一個撓撓腦袋,一臉無措,「而且、我是獨子,叔叔他們爭權爭得厲害,上次他們來信說了家裡的情況……」
秦修一愣,他收小弟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能入劍霄門的家世都不一般這個問題……所以他是有一幫土豪小弟麼。
&你。」秦修也到不勉強,和他碰了碰壇就轉身離開。
少年醉後有點呆,就歪著腦袋看著自家師哥的背影,隨酒香飄來的聲音還是那麼懶散,「有人去找麻煩我很樂意解決,總歸是我秦修的師弟。」
月至中空,倒了一地後,只有秦修和翁白朮依舊堅-挺,翁白朮是沒怎么喝過,秦修是修為比他們高,自然不會輕易醉倒。
秦修懶洋洋坐在台階上,提著半壇酒,眼睛微微眯起,隔一地屍體與靠在牆上的翁白朮對視。
殘月幽,屍橫遍野,夜風起,衣袂舞動,濃稠的樹影輕輕搖曳,一觸即發!
秦修忽然動了!
提起酒罈漫步過屍體朝翁白朮走近,然後一罈子砸在牆上,酒水盪出濕了翁白朮的肩膀。另一隻手也支到牆上,用雙臂將翁白朮困在牆角。
秦修微微提起眼角,挑釁的姿態,酒後的聲音濕潤而沙啞,「我們來干一架。」
這方小小的空間裡都漫著酒香,湊近了後翁白朮才借著黯淡的月光看清了那雙眸子,幽亮而濕潤,純澈得只有沉靜和幽澈。這是醉還是醒?
翁白朮淺淺的笑開,「師哥一定是醉了。白朮怎麼贏得了師哥。」
秦修沒聽到似的,手一用力,酒罈瞬間爆裂,四散的酒水濺濕兩人。與此同時秦修帶著靈力的拳頭毫不留情直擊網白朮脖頸,翁白朮迅速屈身躲開。
秦修乾脆地提膝攻擊他腹下,翁白朮又一個側身,從秦修的雙臂下鑽了出去。
秦修猛追不舍,翁白朮迫於無奈和他展開肉搏。秦修回身旋踢,翁白朮雙手壓下,翻身躍起,迅速格擋住他突出的肘擊。秦修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半空的翁白朮手腕一扭,詭譎掙脫秦修的禁錮後凌厲甩出一腳,就要踢中他的後肩時,腳下突然一空,連忙收勢落地,卻見秦修的身體已經軟趴趴的向前傾,眼看就要正正砸到地面上。
剛才是發酒瘋……明白這個事實的翁白朮微微蹙眉,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免去了秦修的臉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悲劇。
……已經活了一輩子的翁白朮第一次感到無語。
支著秦修的身體,翁白朮環顧了一圈院子,然後像當年那樣,反手提起他的領口拖著走到某個屍體面前,一放手。
下面那具被砸中的屍體哼了一聲,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主角大人撇下一地「屍體」,走了。
次日,遙遠的天光射入惺忪的睡眼,秦修抬起手背遮光,覺得有些酸疼。
感官逐漸甦醒,只覺背部又僵又涼,四肢麻木的酸疼。
偏過腦袋,眼前是鼓起的布料。呆了幾秒後,秦修猛的坐起,順手往鼓起的地方貼了張符。
&當了秦修一晚上墊子的某師弟瞬間彈起來,響徹雲霄的嘶吼,其中夾雜著的痛楚讓人心顫。
其他師弟被這吼聲驚醒,紛紛起身探查,當看見捂著褲襠嘶吼的人時,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