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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綏感覺到了燕秦身上散發的令人心安的氣息,&bsp&bsp胸腔里心臟強有力的跳動,滿是溫熱鮮活。讀爸爸 m.dubaba.cc
藺綏浮著紅暈的面龐色彩越發靡艷,帶著些病態的潮意。
少年蔥白的指尖布滿柔和暖意,&bsp&bsp沿著燕秦的脊背線條下滑。
他仰著頭想去親燕秦的唇,&bsp&bsp卻只親到了燕秦的下巴。
燕秦扣住了藺綏的後腦,&bsp&bsp吻在了他的唇上,&bsp&bsp他的技巧依舊不太嫻熟,&bsp&bsp但直接又熱烈。
他一點都不想去糾結所謂的身份關係,在他看見藺綏說自己冷的時候,&bsp&bsp他已經全然忘卻那一切了。
仿佛那些束縛都只是假象,就像他所處的這具傀儡身體一般,只是一個強加在他身上的外殼,&bsp&bsp他不在意那些,&bsp&bsp他只在意藺綏。
他不知道那種情緒叫心疼,&bsp&bsp他只覺得難受極了,仿佛要依偎著藺綏將藺綏徹底包裹在羽翼里,讓藺綏不再是那副模樣,&bsp&bsp才會好受些。
藺綏來不及吞咽,水色從唇角溢出。
空氣中信息素肆虐的越發嚴重,&bsp&bsp那冷寒的茫茫冰雪一層一層地覆蓋在人身上,讓人冷到極致的時候竟然產生雪是灼燙的錯覺,進而越發急躁。
這其實很割裂,&bsp&bsp燕秦心有無可傾泄的愛意,只想用溫柔將藺綏柔裹,&bsp&bsp可alpha的本能感覺到了領域的侵占,欲讓對方臣服。
偏偏藺綏還不安分,燕秦黑沉的眼眸里滿是壓抑。
他將藺綏的手腕交疊一手握住,&bsp&bsp想制止這種場面。腦部神經不斷跳動,影響到了視覺,眼前的畫面似乎都覆上了光暈,燕秦的信息素不可控制地外溢,讓房內的氣氛越發緊張。
藺綏面上的笑容擴大,他被壓制著,姿態卻依舊處於上風。
他的笑意越發鮮明,像是冰天雪地里的血一般刺目顯眼。
「你害怕了?」
藺綏今天穿的是燕秦專門為他生日定製的衣服,白色內襯上有著黑色的墨畫,領口帶著黑色筆觸,像是將白切割撕裂的尖刀。
他的脆弱和毫無生機好似只是人片刻的錯覺,可燕秦知道那種情緒還在,愈演愈烈。
在樂曲高昂愛意極致時,誰會在意這個世界的死活,更不會思考所謂後果。
布帛撕裂的聲音落入耳膜,藺綏卻開懷大笑。
他暢快極了,仿佛惡劣陰謀得逞。鈍痛的頭部似乎在此刻恢復了些許清明,但又被黑色潮水席捲,意識再度跌落深淵。
情緒反覆,交替上演。
藺綏是不喜歡乞求的人,因為他很早就明白很多東西不是訴求就可以得到的。
就像是童年時期吃不到的食物,還有無法終止的痛苦。
那對名義上的父母他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用他出氣,他們不動手,只是讓他站在水下,落在皮膚上的水溫在冰冷和滾燙的兩種極致里來回切換。
那是即使哭喊著疼痛也不會停止的酷刑,所以藺綏很快就學會了用沉默對抗,只要他不展現痛苦,他們就不會如願以償。
在那時候藺綏就知道,不是所有人生來就會被愛。
什麼是愛呢,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又為什麼要讓他自卑自厭讓他最不願面對的情緒再度席捲。
他有時候會恨燕秦,恨他讓他無法回到以往,嫉妒他氣運之子的命運,憤怒於他為什麼遭遇這一切卻始終在美好的那一面。
他有時候會想這一切沒有發生又或者早點結束就好了,他厭惡所有厭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
藺綏討厭做敗犬。
藺綏掐住了燕秦的脖子,不斷收緊。
燕秦看著上一刻熱烈擁著他下一刻卻欲置他於死地的少年,輕輕撫著他的後背。
他的神色平靜,像是有所篤定,儘管那篤定沒有任何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