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宮,南昊看著面前的金色虛影神色淡然的問:「最近你找本皇好像挺頻繁的。」
晨燁微彎唇角,語氣沒有絲毫起伏的說:「那是因為你女兒最近總是惹事。」
南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如淵似海。他起身走出御案,戲謔的問:「你最近怎麼喜歡告狀了?還是在我這個當父親的面前告我女兒的狀!」
晨燁想了想,說:「可能是看不得你高興吧。」
南昊:「……」無語了片刻,問:「南欣又闖了什麼禍了?」
晨燁眼裡泛起層層波紋,語氣中也有兩分笑意:「我還以為小師弟並不關心那丫頭呢。」
南昊輕笑一聲,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道:「看你的表情便知道事情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了,如此我便也放心了許多。」
「哦?」晨燁沉默了片刻,說:「我估計那丫頭跑去了冥宗,這樣你還不擔心嗎?」
南昊咬牙:「當然擔心。」
他隨手放心酒杯,雙手背後在案桌前走來走去,似乎在想辦法如何將自家那位祖宗給抓回來。
「你心亂了,這是你的弱點,若是生死交戰,必隕。」晨燁語氣淡定的下著這個大逆不道的定義。
南昊神色不變,直接反擊回去:「我不信晨曦那孩子出事你會八方不動,我們的後輩都是我們的弱點,但他們也在努力的變強。」
南昊臉上泛起一絲笑意,說:「未來,他們會更強。」
晨曦倒是沒有反駁南昊的話,反而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我就說那丫頭那麼氣人的性子從哪裡來的,原來跟你一樣的脾性。」
說罷,一揮衣袖,南昊面前的虛影已經消失不見。
南昊:「……」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聲,想到他的寶貝女兒眼底浮出幾分擔憂。
冥宗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啊,帝國可以毫無顧忌的打正道主意而不先毀了魔道,也正是因為有冥宗的存在。
冥宗的人,可是一直在打他南氏的主意。
南昊嘆了口氣,那孩子總是不讓人省心,希望這次能平安歸來吧。
一旦危險他便親自去救,可若來不及有了什麼意外……
南昊周身泛起層層殺機,連這皇宮上空的天都變得陰沉了起來。
南宮英乘坐著宗門中最快的飛行器五天後便趕回了宗門,臉上的喜悅絲毫沒有掩飾,因此冥宗的氣氛也不容以往那般緊張。
回到地下密室,南宮英命人將劉沁帶來,他步履匆忙的來到了血池旁,看著血池內沉寂的血液,南宮英忽然便瞧不上了。
有了上等貨,這些次一等的不要也罷,他可以重新著手調製新的血池了。
他走到血池一旁,掌心向下狠狠一拍,一個新的巨大的坑便出現了。
神念一動,儲物空間內的白玉層層落下,將這個土坑鑲嵌的完美無瑕。他拿出幾張符紙朝著周圍灑下,符紙隱匿在空間,新的血池很快便布置好了。
南宮英四處看了看,皺了皺眉,隨手一揮,一道道泛著神秘符文的階梯便出現在虛空。隨著南宮英的意念而動,很快便在舊的血池之上出現了一個如同祭祀台一樣的東西。
就在這時,外面的弟子來報劉沁已經來了。
南宮英沒有理會,掌心朝著祭台上罩去,幽藍的光芒帶著一股讓人心慌意亂的感覺出現,而這時劉沁走進來看到整個密室煥然一新有些驚訝。
但看到南宮英在忙便乖乖的站在一邊看著,直到那幽藍的光芒中出現一具華麗無比的棺材時她的眼神閃了閃。
幽藍的光芒在祭台上慢慢的凝聚,絲絲冷氣冒出,不一會兒便凝結成冰。一塊塊兒冰迅速的相合在一起成為一具冰棺,然後藍色緩緩地褪去變成了透明色。
南宮英隨手在棺材上一拍,華麗的棺材瞬間碎成一片片的被南宮英拂袖一揮便化為粉碎消散。
裡面一道紅色的人影飛出直接落到了冰棺中,南宮英雙手猛地一合,整個冰棺上面忽然出現一個棺蓋直接蓋了上去。
而一旁的劉沁在看到那熟悉的面容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下一刻便是狂喜。
南欣居然被抓來了,上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