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雲嵐帶回自己的洞府,趙臨都還沒回過神來。
看著一派悠閒的靠在石床上看書的青年,趙臨還是沒忍住問道:「主子,您真的沒事嗎?」
他扶著雲嵐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了雲嵐的內息不穩,體內靈氣暴走,身體受傷頗重,現在就這麼悠閒真的沒問題?!
「主子,其實……」趙臨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說道:「其實您不必忍著的,修士受傷很正常,我又不會笑話您,儘管您很強大,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您受傷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現在您應該儘快療傷而不是為了面子置自己身體於不顧……」
似乎是嫌趙臨嘮叨,雲嵐大發慈悲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頗為嫌棄的說:「本少爺在你面前為了面子忍住傷勢?你到底是有多自信!」
趙臨:「……」
「還有,不准再吵,你的廢話太多了。」雲嵐眯了眯眼,語氣溫柔的說:「再敢廢話本少爺就拔了你的舌頭!」
趙臨:「……」攤上這麼一個主子他真是醉醉的。
介於雲嵐的命令,趙臨也只能安安靜靜的盤膝而坐守在石床前,唯恐雲嵐出了什麼事情。
此時,雲嵐看起來像是在看書,實際上卻是調動體內被烏鞘劍淨化過後的力量來療傷,順便……跟金河好好聊聊。
「不是說你聞不到氣息嗎?」既然聞不到氣息那給他怎麼領路找到人的,雲嵐十分危險的問道。
金河此時還是一條小龍的模樣盤臥在契約空間內,他乾笑了兩聲,說:「在你剛從禁地冒出來跑到樓頂上時,我就給趙臨身上下了一道秘術。」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給和我接觸的人都下了這道秘術?」雲嵐的意識猛地出現在意識空間中。
看到這身影,金河被嚇了一跳,上半身直接翹了起來。
「不要讓我覺得你是個威脅!」雲嵐語氣冰冷的說道。
金河咽了咽唾沫:「……我只是害怕你找人時不知道路,為防止我被遷怒。所以……」
「閉嘴!」雲嵐有些惱羞成怒了。
這個蠢貨是在當面諷刺他路痴嗎?
其實,不等雲嵐開口金河已經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了,他絕壁是戳到他契約者的痛腳了。
腫麼辦?真不會被殺嗎?
事到如今金河才悲催的發現他連一個援手都沒有!
「金河,你覺得現在你最需要什麼嗎?」雲嵐凝結的意識體笑眯眯的走上前問。
小龍在原地打了個轉。立刻蹦了起來四處亂飛,那雙大大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雲嵐說:「需、需要一個援手。」
金河用他無與倫比的低智商向大家演示生命不息作死不止這個道理。
然後,他的尾巴被雲嵐一手捏住。
在金河驚恐的視線中,雲嵐一邊將他的身體打上蝴蝶結,一邊溫柔可親的說:「你現在最需要一個墓碑。」
金河:「……」他的生命止步於此了嗎?
不不、不!
「雲嵐你別衝動。千萬別衝動,有事好商量啊。」
有事好!商!量!
雲嵐呵呵一笑,溫潤如玉,手上卻微微用力。
金河:「嗷!!!」
直到雲嵐的意識體消失,金河軟趴趴的看著自己打成一個蝴蝶結掛在半空中,一時間欲哭無淚!
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金河後,雲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礙於兩人之間的契約關係,雲嵐雖然沒辦法將金河怎麼樣,可小小的懲治還是做得到的,誰讓那個傢伙有事兒沒事總是戳他痛腳抓他小辮子!
雲嵐心安理得的待在趙臨的洞府中養傷。趙臨卻因為擔心雲嵐不敢離開的時間太長。
因此每天跑出去打擂搞得殺氣騰騰,凡是跑來挑釁的一律一刀砍死,節省下來的時間全都守在洞府里看護雲嵐。
可他砍人砍得太順利,一下子將枯骨長老的三名親傳弟子給砍死了。
這下子事情可就鬧大了。
枯骨長老總共只有五名親傳弟子,除了那三個被砍死的,其餘兩個一個是女人天生體弱跑回家生孩子去了,一個前幾天被仙修的人給廢了修為。
也就是說,枯骨長老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