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望凝青並沒有打算跟駙馬圓房。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巧的是,駙馬也是這麼想的。
看著摔在榻上醉得人事不省的駙馬,望凝青面無表情地轉身走進了浴池,洗漱完畢後便來到書桌前,攤開宣紙開始研墨。靈貓看了看望凝青,又看了看楚奕之,忍不住用後腿蹬了蹬耳朵,困惑地道:「公主,駙馬不用管了嗎?」
「不必。」望凝青披散著發,黑得發青的長髮還帶著濕潤的水汽,將她身上雪白的裡衣打得略微透明,「個喝得爛醉還能那麼精準撲倒在窄榻上的人,你理會他做什麼?」這駙馬顯然是不想跟容華公主圓房的,所以故意將自己喝得爛醉,可這麼個人,意識模糊之際卻還記得要躺在只夠容納人的矮榻上,不能跟公主同床,還記得要將臉藏起,想來她給他留下的陰霾足夠刻骨銘心。
但望凝青眼下沒心情兒女情長,她要想辦法在事情徹底脫軌之前力挽狂瀾。
長公主的身份看似尊貴,但卻是個虛有其表的空樓台,那身浮華富貴都來自帝皇的寵愛。望凝青手裡沒有可用的人,更沒有可以調動的資源和人脈,但是她並不心慌,她沒有,楚家有,既然楚家命註定有這份從龍之功,那她就送他們程。
望凝青翻出楚老爺子給她的那份名單,這是楚家的人脈,但楚老爺子死得突然,沒有他老人家的示意,這些人定然不能為她所用。
不過這沒關係。望凝青偏頭看向床榻上熟睡的駙馬,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打量著駙馬腰間的玉佩。
那是塊玉質極為上乘的崑崙玉,白得瑩潤無瑕,但這還不算什麼,真正難得的是這塊玉的央參雜著紅艷如血的雞血紅。在玉雕師巧奪天工的構思下,那血玉被雕成了盛開的梅花,配上作為底色的白玉,恰好是雪地紅梅,淒艷而又淡雅。
這塊玉佩是無價之寶,畢竟崑崙玉和雞血紅都不算難得,可要生得那麼恰到好處,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望凝青仔細地觀察著,玉佩表面的光澤非常柔潤,應該是時常被人拿在手裡把玩;繫著玉佩的穗子有些陳舊,想來已經有些年歲了;大婚之日還隨身佩戴,必然是主人的貼身愛物;楚奕之素有「紅梅君子」之美稱,這應該可以作為身份的證明。
妥了。
洞房花燭夜,望凝青對著駙馬雕了晚上的玉,她手持小刀勾勾刻刻,靈貓在邊看得心驚膽顫,那刀刀落下甚至隱約能聽見破空之聲。它心想,那哪裡是雕玉啊,分明是在練刀,可是它又剛做錯了事,實在不敢對望凝青的行為置喙什麼。
天明時分,望凝青落下最後刀,塊跟那紅梅玉佩模樣的玉佩就完成了,唯獨缺那雞血紅。望凝青打量著玉佩,手小刀翻轉便在指腹上割了刀,細嫩的指尖立時沁出了血珠。她彈指,血珠落在了紅梅之上,復又掐訣,那血珠便點點地沁進了玉里。
看著那模樣的玉佩,靈貓嘆為觀止。將指尖血封進玉石里不過是個入門的小法術,誰能料到居然有朝日會派上用場呢?
但是,靈貓對於望凝青的舉止依舊頭霧水:「凝清,你到底想做什麼?」
望凝青並不解釋,她走出房門,隨手招來守夜的侍女,吩咐道:「備轎,回府。」
「駙馬醒了,便讓他去上朝,就說是本宮的意思。讓駙馬告訴皇兄,天地君親師,還是皇兄的事情更加要緊,不好因此耽擱了朝政。」
侍女低頭聆聽著吩咐,聞言卻是微微愣,哪有大婚的第二天便趕著夫郎去上朝的?要知道朝臣大婚都至少有三日休沐。
望凝青只做不知,語氣平靜:「駙馬腰間的紅梅佩玉頗有巧思,襯得駙馬更顯龍章鳳姿,便讓駙馬佩玉三日,莫換了。」
侍女頓時更加糊塗了,可是她不敢反駁喜怒無常的主子,只能低聲應是。
望凝青回了公主府,邊整理楚家名單上的人脈關係,邊關注著駙馬的情況。楚奕之果然佩玉上朝了,王皎然對此還很是訝異了番,以為他冷落瞭望凝青,直到楚奕之將她說的那番話轉述了遍,王皎然才笑逐顏開,連帶著對楚奕之都看順眼了不少。
成為駙馬後,楚奕之的職位被王皎然提了提,如今是正四品戶部侍郎。戶部尚書是
7、【第7章】皇朝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