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石浩和金不換一同從帝器中走出時,猶如下水溝裡面的陰暗老鼠。
低著腦袋,壓抑著氣息,不讓外露。
小心翼翼的遠離帝器,希望沒人見到他們二人。
卻不料,極遠處的秦朗,如同一顆流星,疾馳而過,命中一顆星辰。
身軀將得那顆龐然的星辰,都是撞擊的粉碎成齏粉。
「兩位,這開門的生意,你兩位不至於完事後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吧?」
秦朗漫不經心的從硝煙中走出,若有深意的盯著兩個卑微到塵埃里的氣運之子。
人嘛!
都一個樣兒。
尤其是石浩和金不換這種自視甚高的。
居然墮落到,需要靠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老女人,來清除藥物的副作用。
熱血上頭的時候,他們肯定是不管不顧,可是當熱血褪去,心裡,又是何等的煎熬?
秦朗的一番話,猶如將兩人的心口剜開,在他們的尊嚴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粗鹽。
「秦朗,這又是你的詭計?!」
「大戰在即,你居然還這般的陰險!」
石浩和金不換對視一眼,旋即看向秦朗,目眥欲裂。
如同小把柄被揪住,心裡說不出的膈應!
他們知道,秦朗是在釣魚。
讓更多的惡主飛蛾撲火。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連他們二人,都在秦朗釣魚的範圍之內。
就是故意讓大戰波及,將得帝器轟飛。
以至於讓他們二人誤以為秦朗無暇顧及這裡。
誰曾想,這一切,都是秦朗算計好的陰謀詭計?
「這話說的,要不是那藥物,你二人如何能夠抗衡惡主?!」
秦朗翻了個白眼,「爽的是你們,到頭來,卻是埋怨起我來了?」
再說了,他哪裡是在釣惡主和氣運之子?
分明,還炮製了一番月尊這個老女人叛徒嘛!
一計害三方!
「來不及解釋了,助我一臂之力,抗衡這十尊惡主!」
秦朗遙望著聯手襲來的十尊惡主,佯裝一副驚恐的模樣,招呼起石浩與金不換。
三人一道,朝著十尊惡主絞殺而去。
血色的星空,無處不是戰場。
到處血雨紛飛。
被秦朗強行拉扯到惡主戰場的石浩和金不換,口中的精血,不值錢的往外瘋狂的噴吐。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憑藉你我二人之力,最多抗衡一尊惡主,可秦朗這傢伙,招惹來的惡主越來越多,他想著的是一網打盡,卻是讓我們遭受無妄之災!」
「繼續下去,我們都將是秦朗的棄子!」
石浩與金不換面面相覷,心裏面,對秦朗的恨意,濃郁到了一個極點。
這傢伙,分明有實力碾壓,偏偏佯裝不敵。
甚至,假意靠著他們的幫助,吸引來更多的惡主周旋。
在這個過程中,秦朗又是拔高些許的戰力,將得局面穩住,稍微占據一些上風。
讓得更多的惡主,參與到這個戰場。
秦朗他在藏拙,他有實力面對兩位數的惡主。
可石浩與金不換沒有藏拙啊!
兩人皆都是域神境界!
聯手抗衡一尊惡主,已經是妖孽的極限。
如何還能夠,在這兩位數惡主時不時地招呼下,保全自身?
身上的傷勢,不斷地疊加,氣息也開始萎靡。
連得惡氣,都開始入侵四肢百骸,腦海中,不斷地有魔音灌耳。
「嘖,不能再繼續釣下去了啊。」
秦朗目光四顧,始終關注的是整個戰場的大局。
他這邊兩位氣運之子,受傷歸受傷。
壓根就不擔心,沒見過哪個氣運之子,是會因受傷而隕落的,大概率,還會因禍得福,藉機突破。
然而,其他的戰場,已經不容樂觀。
連得作壁上觀的葉瀾和力尊,都有相應的大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