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把蘇嫿送進衙門,獨孤修這邊接到消息,立即去衙門救人。
獨孤修本想救了蘇嫿就走,畢竟他現在還不宜暴露行蹤,誰知道蘇嫿竟然又要狀告時笙。
縣官剛被攝政王恐嚇一番,他哪裡敢怠慢,立即將時笙傳到衙門。
原劇情中,阮漾根本就不能活著回來,哪裡會有這茬。
時笙懷著一種八卦的心情到衙門。
她很好奇女主大人要告她什麼?
衙門的大堂,蘇嫿站在中間,獨孤修站在她旁邊,沒有跪下,也沒坐著。
縣官坐在懸掛著公正廉明的牌匾這下,面上嚴肅,餘光卻不斷的瞄著獨孤修。
這下面站的可是攝政王。
權傾天下的攝政王!!
他桌子下的雙腿都在發軟。
「大人。」時笙規規矩矩的福了福身,動作不算標準,但也沒什麼大錯,畢竟她是個姑娘,還是長得挺好看,嬌嬌柔柔的一個姑娘,縣官也不好什麼。
蘇嫿抬頭看時笙一眼,時笙正好偏頭,牽著嘴角笑了笑,意味不明。
蘇嫿突然就遍體生寒,像是被什麼凶獸給盯上,虛汗層層的往上冒。
獨孤修從時笙進來就在打量她。
他在京城什麼樣的大家閨秀沒見過,潑辣的,嬌蠻的,乖巧的,他都見過,可是像時笙這樣……被叫到縣衙來,沒有一的好奇和驚慌,只有一臉平靜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手上有阮家的資料,父母早亡,留下她一個女兒,和這偌大的家業。
時笙睨了獨孤修一眼,這個男主可是個厲害角色,從被發配邊疆的不受寵皇子,到如今的攝政王。
皇帝都還得叫他一聲皇叔。
時笙垂下頭,嘴角微微上翹,通關難度越大,越讓人期待不是麼?
p拆起來更有意思。
不是讓你玩遊戲的!!!這些人都不是np啊喂!
系統抓狂。
「堂下何人。」縣官強作鎮定的拿起驚堂木一拍,大聲的問。
「阮漾。」這智障的問題,真不想回答。
縣官指著旁邊的蘇嫿,「白河村村民蘇嫿狀告你在租憑契約未到期,就強行收回田地,可有此事。」
時笙瞭然,原來在這兒等著她。
「卻有此事。」時笙頭認下。
縣官看獨孤修一眼,他咳嗽一聲,「既有租憑契約,又沒到期,你為何要收回田地?」
時笙聳聳肩,語氣輕鬆,「不想租了唄。」
縣官噎了噎,「我朝有相關律法,租憑契約未到期,你強行收回田地,是要賠錢的。」
時笙一臉的淡定,「租憑契約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租憑期間需向我支付租金,蘇嫿交不出租金,我憑什麼不能收回?」
蘇嫿立即反駁,「你都讓別的村民緩緩,憑什麼就要我家立即交?」
時笙白蘇嫿一眼,「我願意讓誰緩緩,那是我的事,你還想強行讓我緩緩?」
「你這是不公平。」
哎喲我去,女主這都什麼思想。
「對啊就是不公平,怎麼的吧?我就是看不慣你,就是要讓你現在交。」時笙一臉的囂張。
我有地,我最大。
「啪!」驚堂木拍在桌子上,縣官皺著眉呵斥,「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蘇嫿,你且,你是否沒有交租。」
「我……」蘇嫿張了張嘴,眸子滴溜溜的轉,「前不久土匪下來搶劫,我們村子的存糧都被搶走,大人,不是我不交,是實在交不出來。」
「土匪?哪裡的土匪?」
蘇嫿立即道:「就是黑風寨的,這群土匪平時就禍害十里八鄉,這次又搶走我們那麼多糧食,大人,您讓我拿什麼交?」
黑風寨一直是白河縣的第一大患,但是幾日前縣官接到消息,整個黑風寨都被人給燒了,他讓人去山上查看,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阮姐,要不你就緩緩?」縣官遲疑的道。
這可是攝政王親自來要的人,他要是不幫著話,會不會得罪攝政王?
「憑什麼?」時笙梗著脖子問。
縣官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