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我幹什麼？」時笙現在看誰都特麼像慕白。
李賀糾結一下，結結巴巴的道：「我懷疑……隊長是暗戀你。」
「噗，暗戀我？」時笙沒忍住笑出聲。
她什麼脾氣她很清楚，她可不覺得正常人能暗戀上她。
李賀卻以為是時笙不信，為增加可信度，繼續出賣隊長，「我之前在隊長辦公室看到你的資料，連喜好都標得清清楚楚，隊長還下令我們不許動你，這不是暗戀是什麼？」
要不是有隊長壓著，這個女人早就被他們翻來覆去的查無數遍了。
隊長不讓查，他們也不能違背命令。
誰知道隊長不讓別人，自己偷偷的再查，還下了那麼似是而非的命令，這不是讓他們懷疑嗎？
「賊心不死啊！」那個什麼隊長絕逼是慕白那個智障，「你們隊長在哪兒？」
老子要去弄死他，給上個位面的自己報仇。
「隊長……隊長沒來啊……」接人這事，隊長怎麼可能會來。
「想個辦法把他騙過來。」時笙頓了頓，「算了，就你智商，分分鐘就被識破。」
李賀：「……」她剛才是在攻擊他的智商嗎？
慕白狡猾謹慎，普通的辦法不會讓他現身，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他，有了前面幾個位面的基礎，估計這貨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殺嗎？」歸月催促的問一聲。
「我都告訴你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還要殺我？」李賀不服。
「留著。」
歸月有不開心，身上的殺氣四溢，還是想殺了李賀。
時笙一個眼神瞪過去，歸月委屈的將殺氣壓下去。
時笙蹲下身子，和李賀平視，「你跟著你隊長多久了？」
李賀不懂時笙問這個做什麼，礙於她的淫威，老實的回答，「五年多了。」
他之前是在另外一個部門工作，不出外勤，後來才被調到隊長手下。
「那你有沒有覺得你隊長和以前比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什麼奇怪的地方？
「就是習慣，話的語氣什麼的。」
李賀不話，他幹嘛要告訴這個女人這些？這可是機密！
但是時笙無端問的這兩句話，已經讓李賀心底有古怪。
他記得三年前隊長不是這麼高冷，挺沒脾氣的一個人。
可是三年前隊長一夜間就跟變個人似的，渾身都散發著『我是貴族，你們這群平民不要有事沒事就來煩我』的古怪氣質。
而且……他似乎會了很多以前都不會的技能，比如奇怪的抓鬼方式，各種各樣的符紙，甚至於豪門禮儀……每次出有關上流圈子的任務，隊長的表現完全就像是一個從在那個圈子長大的人，尊貴優雅。
他們是會學一些禮儀，以防有時候需要在重要的場合偽裝。
可是像隊長那樣與生俱來的，就有詭異了。
李賀不話，時笙也不問了，轉移話題，「你一個人來的？」
「我還有兩個同伴，我們分開走的。」李賀下意識的看了看表，「糟了，要到會面時間了。」
他們當初分開的時候，就定了時間，在村口的大槐樹下見面。
「啊！」
慘叫聲劃破沉寂的山村，李賀反應最大，「是孫翰。」
他從地上爬起來，身子晃了晃，朝著發出慘叫的方向跑。
時笙慢騰騰的跟在他後面。
繞過幾條彎曲的路，一個岔道口上匍匐躺著一個人，鮮血將他四周的地面染成血紅色。
「孫翰！孫翰！」李賀上前將人翻過來，他腹部正不斷的滲出血，人已經沒氣了。
做他們這行的，早就料到自己有一天會死，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事死在自己面前，李賀心底還是梗得慌。
李賀的聲音沙啞，「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不管是什麼東西，他都不會放過他。
李賀伸手合上孫翰死不瞑目的眼。
他將人平放，掀開他腹部的衣服檢查傷口。
腹部全是窟窿，毫無章法，像是胡亂的捅的。
可孫翰只發出一聲慘叫，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