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打量了下四周,光線昏暗,但是足以讓她看清四周的景象。
各種奇怪的鐵鏈掛在牆壁四周,她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地面斑駁著黑沉的血跡,透著一股的霉味和血腥味。
像極了古代那種懲罰犯人的牢房。
這是什麼地方……
現在還有這種地方嗎?
「齊太太呢?」她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嗎?怎麼沒看到她?
時笙譏諷出聲,「你以為是誰把你綁來的的?」
安素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怎麼可能。
齊太太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綁架她?
她和她也無冤無仇。
時笙飄動間,帶起牆壁上的鐵鏈嘩啦啦的響,在這安靜的空間,一聲聲的撞進安素腦海深處,震得她耳中嗡鳴不斷。
「吱呀——」
就在此時,地下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從外面進來,手中端著一個醫用托盤。
安素看清來人,心底最後的僥倖也沒了,真的是她。
時笙站在角落,齊太太似乎看不到她,直直的朝著安素走過去。
她將托盤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安素看清盤子裡的東西。
刀子,鉗子,鑷子,各種醫用工具。
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寒光。
安素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齊太太,你想幹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來?」
齊太太一改之前溫婉的樣子,狠狠的捏著安素的下巴,神色猙獰的道:「為什麼?你們這些狐狸精,不都是想勾引他嗎?仗著自己長得有幾分姿勢,就想爬上男人的床,你們怎麼那麼賤?」
安素聽得有些懵逼,顯然不懂齊太太的什麼。
「看看這臉,嬌嫩讓人嫉妒。」齊太太伸出手,指尖從她額角下滑到眼角,臉頰,唇角,她眼中滿是瘋狂之色,「你我把這張皮割下來,你還有臉去勾引人嗎?」
割皮?勾引人?勾引誰?
齊太太……勾引齊先生嗎?
安素心底驚駭,還沒停止運轉的的腦容量分辨出一有用的信息。
「齊太太……」因為被捏著下巴,安素話有些困難,也不怎麼清楚,「你……誤會了,我……我沒有……沒有勾引齊先生。」
聽到這話,齊太太突然失控,一巴掌甩到安素臉上,「賤人,還敢沒有,我都看到了。」
安素被打得腦袋發暈,下意識的朝著時笙那邊看去。
「露出這種眼神給誰看?他現在可看不到,仗著他寵著你,很得意是吧?沒了這花容月貌,他還會看上你嗎?」齊太太笑得猙獰。
她放開安素,轉身去拿醫用托盤的東西。
安素驚恐的看著她的動作,這女人是瘋了嗎?
泛著冷光的刀子貼著她的臉頰,猶如毒蛇一般的下移。
「哈哈哈,賤人們都得死,都得死。」齊太太眼神突然狠戾起來,手中加重力道。
就在此時,地下室的燈突然滅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安素感覺有冰冷的東西在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沒了束縛,她立即朝前狠推齊太太一把,按照記憶的位置,朝著門跑去。
她摸到鐵門,然而她打不開。
頭皮猛的一痛,被人抓著頭髮往後面狠拽,撞到旁邊的鐵鏈,身體一陣痛麻。
「賤人還敢跑。」齊太太的力氣很大,將安素按在牆上,拉著鐵鏈就往她身上纏。
時笙站在角落,看著安素再次被綁起來,無語的扶額。
女主這戰鬥力……
果然靈異文的戰鬥力都是歸男主的。
時笙掏出鐵劍,掃了一下旁邊的鐵鏈,嘩啦啦的聲音如流水一般傳入有些瘋魔的齊太太耳中。
她的身形猛然僵住,「誰?」
回答她的只有稀里嘩啦的鐵鏈撞擊聲。
「別裝神弄鬼,滾出來。」齊太太目光在黑暗中巡視一圈,但是這裡沒有一絲光線,伸手不見屋子,她根本看不到什麼,身子忍不住抖起來。
「還不跑,等著我八抬大轎來救你啊?」時笙的聲音傳入安素耳中。
雖然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