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給時笙安排了一間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恭恭敬敬的把人請進去。
現在這世道就是這樣,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大佬。
「柳哥,這女人什麼來頭?」弟甲見柳舒從房間出來,立即出聲詢問。
柳舒摸摸他的光頭,滿臉戾氣,「老子怎麼知道。」
莫名其妙的冒出來個女人和他們搶地盤。
「柳哥,那女人長得挺俊的。」弟乙滿臉的猥瑣,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被打得起不來的事。
「長得俊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啊?」柳舒一巴掌拍到弟乙身上,「去守城隊那邊打聽一下消息,這女人這麼厲害,肯定來歷不簡單,不定是什麼通緝犯。」
「吱呀——」房門突然被拉開,眾人立即回頭看過去。
一張蒼白的臉從門內探出來,黑漆漆的眸子幽幽的盯著他們,柳舒頭皮發麻,沒有頭髮的腦袋涼颼颼的。
那邊的少女唇瓣張了下,「給我弄水進來。」
柳舒鬆口氣,看來她是沒聽到,幸好這房間隔音效果好。
「不想你們這裡和前幾天一樣被夷為平地,就少打歪主意。」蒼白的臉消失在門口,房門被關上。
弟甲一臉懵逼的看著柳舒,「柳哥……她她她什麼意思啊?」
前幾天被夷為平地的地方只有一個……
這不會是她乾的吧?
「她不會是異種吧?」弟乙渾身哆嗦,「我聽第十區那邊發現一種異種,可以把我們的皮剝下來穿到它們身上,老噁心了。」
「那個我也聽了,但是聽它們智商不高,雖然能偽裝成我們,可一旦和人話就會暴露。裡面那個……哪裡像智商不高的?」弟甲反駁。
柳舒習慣的摸自己的腦袋,「夠了,去弄水過來。」
「那……柳哥,還去不去守城隊那邊?」弟乙心翼翼的問。
「去什麼去,找死啊!」柳舒一巴掌拍在弟乙腦袋上,恨鐵不成鋼的道:「沒摸清她什麼來頭前,不許輕舉妄動。」
弟乙委屈,剛才不是你要去的嗎?
怎麼又是他的錯了?
時笙在這個地下區域住下,柳舒每天都找藉口來找她,發現時笙只是住在這裡,沒什麼奇怪舉動,除了來的時候比較暴力,之後也沒露出什麼暴力傾向,他微微鬆口氣。
「柳哥,柳哥,不好了,守城隊的人要搜我們地下城。」弟甲從外面跑過來,嘴裡直嚷嚷。
柳舒一驚,「怎麼回事?」
無緣無故的,怎麼突然要搜地下城?
「不知道啊,從那件事後,第七區一直是戒嚴狀態,聽守城隊的人到處抓人,地面已經被搜過一遍,現在輪到地下了。」
弟甲往柳舒後面示意,「會不會是……來找她的?」
柳舒眸子轉了轉,吩咐道:「你先讓他們搜前面。」
「哦哦,好……」弟甲想想又不對,「柳哥,我們何不趁這次機會,把她交給守城隊,管她什麼來頭,讓守城衛頭疼去。」
「你廢什麼話,快去!」這女人是有那麼好對付的嗎?
如果她真的是將一棟樓炸得渣的不剩的罪魁禍首,他們還沒把她交給守城隊,他們就得跟著陪葬。
弟甲不解的離開,柳舒才敲門進去。
房間只有一盞燈,還是特別昏暗的那種,那個女生就坐在燈下,擺弄著一把鐵劍。
鐵劍上古樸的花紋和那詭異的紅光,讓柳舒心跳加快,鐵劍上似乎罩著一層威壓,讓人不敢直視。
他趕緊把視線移開,「姜姐,守城隊的人要來搜查,你要不要避避?」
時笙把鐵劍往旁邊桌子上一拍,隨意的問:「你很怕他們?」
柳舒:「……」他怕他們幹什麼啊!
這不是你這個疑似『逃犯』在這裡嗎?
被守城隊的人看到,那還得了!
「姜姐,好漢不吃眼前虧,你不如先避避?」柳舒儘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好聽一。
時笙一本正經的反駁,「我不是好漢。」
柳舒:「……」不是好漢就能吃眼前虧了嗎?
柳舒半天,那邊的女生半撤走的意思都沒有,他一咬牙,退出房